“嗯?”
居然从-60又涨了?
是刚才那番威胁,让她产生了某种‘只有待在我身边才是安全的’的错觉吗?
我继续看下去,状态栏里清晰地显示着【被吓到】、【小心思被戳破的害怕】。
看来,我刚才的猜测没错,她果然动了不该有的念头。
但真正让我瞳孔一缩的,是下面那一行数据:【膣内射精:6】。
这数字让我瞬间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板升起。
怎么可能?!
地上明明有两个用完的套子,她里面也还塞着一个,怎么……怎么会增加了4次?!
我昨晚明明也只灌了两次进去!
这狗屁系统到底是怎么计算的?
难道那个青涩的公子哥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特殊能力?
我心中疑云密布,但脸上却没有表现出分毫。
我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然后,我对着门外喊道:“派蒙,进来。”那个小小的应急食品战战兢兢地飞了进来,我指了指床上那具还在微微发抖的胴体,命令道:“帮她收拾干净身体,准备迎接下一个客人。”
派蒙看着床上那狼狈不堪的荧,又看了看地上那些肮脏的秽物,小小的脸上写满了心疼与无助。
她不敢反驳我,只能默默地飞到盥洗室,拧来一条湿热的毛巾,眼中含着泪水,开始为她的同伴轻轻擦拭起身子来。
我让派蒙将我的话原封不动地转告给了房间里的人:“告诉她,今天接完这三位客人,她就能收到今天的全部工资,一分不少。”随后,我便不再理会房间里的动静,坐在前厅,一边品着那价格不菲的岩茶,一边等待着下一位“财神爷”的到来。
很快,第二个客人便依约而至。
那是一个身材结实、浑身散发着汗水与海风腥气的码头力工,黝黑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油光,一双大手布满了厚实的老茧。
说实话,我本来不大想接待这种客人,他们通常出手阔绰,但动作也粗鲁不堪,极易损伤“商品”。
但他给的钱确实不少,足足七万两千摩拉,据说也是攒了许久,就是为了尝尝传说中金发白皙的外国女人到底是什么味道。
既然有钱赚,那自然没有往外推的道理。
我收了钱,简单交代了几句“温柔点”,便让他进去了。
我没有去听门缝,因为根本不需要:那力工一进去,房间里便立刻传来了床板不堪重负的、剧烈的“嘎吱”声,紧接着就是如同打桩机一般、沉闷而有力的“砰!砰!”撞击声,中间还夹杂着木头关节之间“咔嚓咔嚓”的脆响。
这声音充满了最原始的不加掩饰的暴力与欲望,持续了足足有半个钟头,中间几乎没有停歇。
等到一切终于归于平静,那力工敞着怀,满面红光地走了出来,似乎极为满意。
他从怀里掏出一大把零零散散的带着汗味的票子和摩拉扔在柜台上,我皱着眉,仔细地点了点,确认数目无误后,才对他点了点头。
只不过这些钱实在是又皱又脏,我也不愿多碰。
等他走后,我便让派蒙进去收拾残局。
“把她扶起来,清理干净,那瓶恢复药剂也给她用上。”我头也不抬地命令道,然后开始将那些散乱的钞票,硬币一张张铺平、整理好。
又过了约莫一个时辰,在我排班表上的第三位,也是今天最后一位顾客,到了。
那是一个看上去比我还小的年轻人,脸上还带着未脱的稚气,穿着一身崭新的、浆洗得笔挺的交领校服,显然是刚从哪个高级中学毕业。
他站在门口,紧张地搓着手,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
我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情况——一个怀揣着对异性所有好奇与幻想、第一次鼓起勇气来这种地方寻找刺激的雏儿。
看着他那副青涩的模样,我不由得想起了没穿越之前的自己,那份同为“学生”的亲切感油然而生。
我脸上露出了一个和煦的如同邻家学长般的笑容,主动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用一种过来人的口吻安慰道:“第一次来吧?别紧张,都这样。”我将他引到茶桌旁,为他倒上一杯清茶,语气温和地说道:“我知道你们这个年纪,对很多事情都好奇,又不知道该跟谁说。放心,哥哥我懂。今天就当是来体验一下人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这番推心置腹的话语,显然极大地缓解了他的紧张情绪。
他感激地看了我一眼,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手也不再抖了。
我见时机成熟,便笑着指了指那扇房门,用一种充满诱惑的语气继续说道:“里面的姐姐,人很温柔的,尤其喜欢你这样清纯的小男生。她会好好教你,让你体会到……什么才是真正的快乐。去吧,别怕,就当是……上一堂生动的人生成长大课。”
我让派蒙用那副已经被我训练得初具雏形的“老鸨”姿态,领着那个满脸通红、既兴奋又紧张的学生仔进了那间“蒲公英之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