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这女人是被干出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吗?
还是说,她已经开始学着当一个“称职”的妓女了?
还没等我细想,一阵模糊不清的、湿滑的“啵啾”声和压抑的吞咽声便传了出来。
看来是开始用嘴了。
紧接着,床铺再次发出了有节奏的晃动声。
我倒是小瞧这小子了,恢复得还挺快。
不过,他钱都给我了,在里面折腾多久,那是他的本事,我管这么多干嘛?
确认了票据的真伪后,我便将其小心翼翼地收好,开始思考起更重要的事情来。
第二个员工,该招谁呢?
请仙典仪马上就要开始了,钟离假死的事件也即将发生。
我想起了系统那冰冷的警告,这个世界的剧情,因为我这只扇动翅膀的蝴蝶,恐怕要走向一个完全不同的方向了。
在这种即将到来的混乱里,我必须尽快积累资本,壮大自己的力量。
香菱?
不行,道德上过不去。
刻晴?
玉衡星,想都别想。
甘雨?
半仙之体,怕不是要把我这小店给拆了……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那扇门终于“吱呀”一声被拉开了。
那个白姓公子哥,扶着墙,两条腿不住地打着摆子,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但那双眼睛里却闪烁着食髓知味后的、异样亢奋的光芒。
他脚步虚浮地走到我面前,对着我竖起一个大拇指,声音都有些沙哑:“周中老板……你……你这的姑娘……绝了!真是……风华绝代的尤物!”他喘匀了气,随即用一种带着热切与渴望的眼神看着我,压低了声音问道:“老板,你看……能不能让我把她给包下来?长期的那种,价钱好商量!”
我心中一凛,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想法,也同时意识到了一个新的危机。
如果让荧跟某个客人建立起长期的、稳定的关系,那她很有可能会借助对方的力量逃跑!
我可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我脸上立刻堆起了遗憾的笑容,对他拱了拱手:“哎呀,白公子,真不是我不给您这个面子。您也知道,我这儿主打的就是一个异国风情的体验,这璃月港里想尝鲜的达官贵人可都排着队呢。我要是让她被您一个人包了,那我这生意还做不做了?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我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捧了他,又堵死了他的念想。
那白公子虽然脸上写满了失望,但也知道我说的在理,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又从怀里摸出两千摩拉拍在桌上,作为额外的茶水钱。
“那好吧,”他最后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房门,“下次,下次我一定还来!”
送走了那位扶着墙、腿肚子都在打颤的白公子,我捏着手里那张沉甸甸的万摩拉票据,心中那份属于资本家的满足感愈发膨胀。
我没有立刻去前厅,而是转身,推开了那扇刚刚结束了一场交易的房门。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混杂着汗水、男人身上劣质的熏香以及……某种粘腻体液的腥臊味道,令人作呕。
荧还保持着那个公子哥离开时的姿势,娇弱的身体蜷缩在床角,那身素白的裙子被弄得一塌糊涂,凌乱地堆在腰间,露出下方那片狼藉的春光。
她的眼神依旧空洞,欺霜赛雪的肌肤此刻却泛着一层病态的苍白,一动不动,像一尊被玩坏了的、精美却毫无生气的瓷娃娃。
我的目光扫过地面,两个用完了的、皱巴巴的套子像两条泄了气的死鱼,瘫软在地板上,而在她那双微微分开的修长腿间,我还能看到第三个套子的边缘,似乎是被那家伙图省事,直接塞在了里面,没有取出。
我皱了皱眉,走到床边,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命令道:“自己整理干净。”她娇弱的身体微微一颤,缓缓地抬起那双失神的眼眸看着我。
就在她准备动手清理时,我却突然俯下身,凑到她的耳边,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冰冷的声音,一字一句地提醒道:“别妄想着能借助某个客人跑出去。”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
我继续说道:“你要是这么想,或者这么做了,你是知道的,我不介意动用我所有的关系网,把这张欠条贴满提瓦特七国,让你无论走到哪,都是一只被追债的过街老鼠。到那时,你就别想在任何一个国家混下去了。”
我的威胁是如此的直白而有效。
她那张本就惨白的小脸,血色褪得一干二净,那双琥珀色的眼眸中终于浮现出了名为“恐惧”的情绪。
她似乎也立刻就明白了这番提醒的重要性,连忙摇头,用一种带着颤音的、急切的声音辩解道:“我……我绝对没有这个想法!绝对没有!”看着她那副被吓坏了的模样,我心中很是满意。
当然,我还是习惯性地打开了系统面板,想要确认一下她此刻的真实状态。
面板上的数据让我微微一挑眉:【好感度:-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