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啊?”
“咳,”裴铮清了清嗓子,指指旁边的草莓蛋糕,“那你就扒拉两口。”
温棠:“哈?”
“因为——”裴铮说,“巴拉巴拉能亮。”
温棠愣了两秒。
又憋了两秒。
终于大笑出来,怎么会有三十岁的老男人能一本正经字正腔圆地说这种冷笑话啊。
裴铮趁人笑得分神,敏捷地把几处伤口都抹好了药,温棠还在笑,他皱了皱眉,有这么好笑吗?看来沙雕网友还是有点用的。
温棠笑着笑着眼睛有点湿润,碰了下裴铮的手。
“怎么了,”裴铮朝膝盖轻轻吹了下,温声问,“还疼吗?”
温棠没有说话,裴铮的眼睛很好看,睫毛很长,眼神很深邃,当他认真看过来的时候,会有种眼里只有你一个人的错觉。
温棠想问,问他是不是对以前的人也都这么好。
被手机“嗡”一声打断了。
裴铮正占着手,抬了抬下巴:“帮我看看什么消息。”
手机没锁,温棠打开短信念了出来。
“铮哥,两月后归国见,白颜。”
温棠沉默了一瞬。
他知道不该问,但不知为什么还是鬼使神差地开了口,他问:“白颜是谁啊。”
午饭后,温棠强硬地把裴铮塞回卧室休息。
自己则回卧室,手洗睡裤。
还好,只是假性发。情期,桃子水不是很多。
浅色的裤子上只有一小团湿润的深色,很好清洗。
温棠一脸认真地搓着裤子,娇贵的指尖被水泡得有些发白,莫名让他联想到裴铮的伤口。
也不知道哥哥现在有没有好好休息。
要是能有个监控盯着哥哥就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胡思乱想,温棠艰难地把裤子皱干后,忽然觉得自己身体深处的开关缓缓打开,一张一合的。
非常急切地需要填充。
可他明明才贴过信息素阻隔贴啊。
周末,温棠例行去裴铮公司画墙绘。
正画着身后突然响起一串脚步。墙绘在寒假结束前大功告成。
最后一天,温棠心里别提多舍不得了。
“你到底是舍不得我这面墙,还是舍不得这楼上的人啊?”
徐澜一边检查干透的墙面,一边没个正样地逗小孩。
这段时间下来,温棠胆子也大了点,甜不滋滋说:“当然是舍不得徐老师啊。”
徐澜抬头朝对面楼的顶层挑眉:“也不知道有没人偷看。”伸出手机屏幕说,“来小棠,加个微信。”
温棠:!
他们之前都是和美术组另一个老师对接的,根本没想到能拥有自己偶像的一个好友位啊!
激动的小手微微颤抖,扫完码,温棠保证说:“徐老师,我很安静的,不会打扰你的。”
徐澜失笑:“我有种预感,我们以后还会经常见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