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的是,假性发。情期不需要alpha的安抚也可以安然度过。
沉稳的脚步声一点一点靠近。
最后像是停在了衣帽间的门口。
也许是一些奇怪的直觉,也许是白颜这个名字很好听,也许是他叫他铮哥。
什么样的关系才能叫裴铮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人铮哥啊。
温棠知道自己不该问,但可能这一晚他已经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话,也就没有忍住这一句。
“白颜是谁啊?”
他声音轻轻的,就像在说睡前不想吃蛋糕呀。
裴铮擦药的动作没停,连一个微小的停顿都没有,他没管那条短信,也没管温棠的问题。
看一眼表:“九点了,和你妈妈说好了吗?”
“嗯,”温棠点点头,“跟陆然串好供了。”
裴铮哂笑:“他倒是听话。”
“他怕我妈吵我嘛。”
“行了,早点睡吧。”
这么早,正常人都不这会儿睡,但温棠还是乖乖躺下了,哭一晚上也挺累的。
他以为裴铮会去另一个卧室,毕竟又不能搞事,还这么早睡,谁要受这煎熬啊。
没想到裴铮也掀开被子进来了。
他靠坐在床头用平板处理事情,把温棠翻来翻去不老实的脑袋放在大腿上。
“这样能拉长脖子吗?模特会不会都这么练啊。”
“听说古代的枕头都又高又硬呢。”
“那我会不会落枕啊……”
“再说话就把你嘴堵上。”
温棠抿抿嘴,乖乖伏着睡了。
裴铮的体温很有安全感,让他暂时忘了今晚的烦恼,也忘了刚才没问出结果的那个人。
温棠躲在衣柜里,死死压住喉咙里的惊颤声。
周身一片昏暗,伸手不见五指。
良久沉默后,就当温棠以为裴铮要放弃衣帽间,转向别的房间去找他的时候……
笃笃——
沉闷的敲门声响起。
“棠棠,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
男人的声音很冷冽,低低沉沉的,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再不开,我就打开了。”
随之门把手细碎的声音传来,把温棠吓得立马开口。
“别,别,哥哥你先别进来!”他心虚喊道,“我在换衣服。”
裴铮眼神暗了暗,拿被子把人裹住,隔着朝肉最多的地方拍一巴掌:“老实点儿,过来上药。”
温棠这才迷迷糊糊地坐好。
按说碘酒是不刺激伤口的,但温棠本身娇嫩得很,伤口本身被碰到就会痛,裴铮一双能射击比赛的手十足十地轻了,温棠还是可怜巴巴地喊:“疼……”
“等着。”
裴铮腾出一只手拿手机,温棠以为他要处理公务,自然乖乖等着。
过了片刻,裴铮把手机一扔继续处理伤口,问他:“如果现在停电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