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炽理直气壮:“喜欢一个人,就想收集她所有的东西,有错吗?”
林喻言一秒败下阵来:“没有。”
陈炽说:“不过以后我不收集了。”
林喻言说:“哦?”
陈炽笑着说:“我只要你呀。”
一段不算长的路两人硬是走了五分钟。阮归期看不下去了,掀开帐篷的门帘冲他们翻白眼:“我说你们两个要雨中漫步多久?快快快,来打牌。”
林喻言不常参加娱乐活动,高中那会儿光打牌就学了很久,但胜在运气还不错,至少跟阮归期在一起打时就没输过。
阮归期边洗牌边说:“咱们斗地主,两家地主,输了一方对着雨唱歌,同意吗?”
徐遇安冷笑:“千万别让我跟你一组。”
阮归期可怜:“我们不是说好做彼此的天使吗?”
徐遇安说:“闭嘴吧你。”
谢嘉发牌。
阮归期和徐遇安各自抽到地主牌。
阮归期笑倒。
徐遇安举手:“我认输。”
阮归期喊:“喂!”
孟冬摸着牌,再捅一刀:“我想一下让你们唱什么。”
阮归期说:“呸!谁说我们会输了?”
五分钟后。
阮归期将手中的牌往地上一摔:“来吧,我们阳明高中阮徐组合唱歌就没怕过谁!”
徐遇安扶额:“脑瓜子疼。”
陈炽问:“言言,你想听什么?”
林喻言想了想,说:“《昨日青空》吧。”
“林喻言!那个高音你想让我死吗?”
林喻言笑倒在陈炽的怀里:“愿赌服输。”
孟冬也跟着起哄:“唱唱唱,我要听我要听!快把门帘掀开!”
谢嘉掀开门帘,晚上的温度低,风卷着雨丝吹进温暖的帐篷里,带来阵阵凉意,阮归期扯着徐遇安坐到门口,问:“你先还是我先?”
徐遇安突然说:“陈炽也来。”
陈炽说:“我跟你们又不是一伙的。”
徐遇安耍赖:“我不管,你不来我就不唱了。”
陈炽低呵:“爱唱不唱,不唱就出去。”
林喻言说:“可是我想听。”
陈炽心底一软,毫无原则地答应:“那我先唱。”
孟冬招呼:“来,伴奏上!”
林喻言将手握拳放在陈炽的唇边当作话筒,陈炽垂下眼盯着她的手,在前奏的钢琴声中吻了吻她的指尖,缱绻深情——
忽然一瞬间长大
就像被时间的手擦模糊的画
我们啊各自要去哪
问题好傻谁又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