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有头债有主,镇西大將军的家產悉数典当,银子用来偿还部分军餉,剩下的则该由江家自己去跟赌坊討要。】
【本就是不当的营生,江家放任不管,也难逃其咎。】
藺太后看后心里总算舒坦了些,遂冷著声调问:“说吧,今日是为何事来见哀家?”
穆汐写字回復。
【番馆那边,那独眼王派人送了消息过来,说从蛮苗接来的巫医已经入京城了。】
【他想问太后,这蛊要下给谁,他们那边也好提前准备著。】
藺太后眸光瞬间亮了几分。
轻轻一笑,肩膀和腰肢轻颤。
“当然是可著李家那几个不安分的宗亲王先来。”
“让他们一个个对哀家俯首称臣,彻底断了对那皇位的念想。”
是时,兵部侍郎急匆匆入殿稟报。
“启稟太后娘娘,八皇子李玄尧。。。。。。”
兵部侍郎似有忌惮,顿了顿,才囁喏道:“有下落了。”
闻言,拿著折册子的手微颤骤缩,穆汐缓缓侧眸,满眼期待地看向藺太后的外甥。
藺太后则咬著后槽牙,严声质问。
“说,他藏於何处?”
兵部侍郎低头吞吞吐吐地答:“怀王的封地淮安,且。。。。。。”
藺太后没好气地追问:“且什么?”
“且……已有三位藩王投附於他,疑似暗中结盟,欲谋反篡权。”
藺太后一头雾水,不解地摇头。
“何时起的事?”
“他怎么就。。。。。。就突然冒出来了?”
“又哪来的兵力让那三位藩王投附於他?”
兵部侍郎头也不敢抬地答著话。
“不知太后娘娘可还记得,前些日子南边儿那个广纳战乱流民的山匪头头?”
“当时朝廷忙著平乱和应对边陲战事,便也没把那个流寇土匪当回事。”
“加上那山匪头头甚少出面,掩藏得也好,咱们的人便一直未能发现,没想到竟是八皇子李玄尧。”
藺太后气得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