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便是再情竇初开,也不至於对这么个小丫头存了啥非分之想吧。
多禽兽啊。
当然,最重要的是太子打小是出了名的冷人儿,就没见过他对哪个小姑娘另眼相待,或是玩到一起过。
这般人物。
咋可能对一个几岁的小丫头有別的意思呢?
如此,海顺的说词似乎也不是不能站住脚,殿下的確常跟雪缠金玩呢。
也可能这会儿是把小丫头当成雪缠金了?
除了莫院判,其他太医和御医们就这么被自己的猜想给说服了。
见太子终於平静了,有人便想再给太子把把脉,但问题是怎么把?
太医看向海顺。
海顺看向床榻之上。
槛儿年纪不到,加之百姓家对小孩子的男女之別也没有高门大户家严格。
像是男女七岁不同席什么的,在寻常百姓家里几乎都是不讲究的。
所以槛儿这会儿对男女授受不亲没啥认知。
只突然被这么俊的太子当著这么多人的面抱著,出於人的本能她很是害羞。
一张小脸和耳尖都红红的。
“海公公……”
她想起来,觉得这样不成体统。
可刚有动作。
太子就按著她的后脑勺把她按回了他怀里,还掀开被子把她也裹了进去。
槛儿:“……”
海顺:“……”
海顺觉得这样不行。
小槛儿小归小,终究是姑娘家。
自家殿下尤为注重规矩,这会儿有这么一番举动纯属脑子烧糊涂了。
他这个贴身伺候的若不阻止,难保等其清醒后发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不会治他个没尽到本分的罪。
何况小姑娘也是要讲清誉的,哪能就这么让她被太子莫名其妙给抱著呢。
为此,海顺稍微凑到床前。
哄孩子似的轻声向太子说好话。
哄他把槛儿放开。
太子一动不动。
海顺又教槛儿说,让她哄太子鬆手。
骆峋迷迷糊糊只觉聒噪。
抱著槛儿姿態彆扭地翻了个身,眼皮子都没撩一下地不耐烦道:“滚。”
海顺:“……”
行吧。
太子糊涂著呢,总不能硬把槛儿从他手里拽出来吧,那才真是活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