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茶起来的时候,既没看见霍竞野,也没看见吴小草。
她问了叶素容才知道,他们俩,一个上班,一个上学,今天走得可早了。
薑茶还打算跟吴小草说一声,她上午把霍竞川的针灸做完,下午再去学校。
现在看来,说不成了。
薑茶今天留了个心眼儿,进霍竞川房间的时候,先留意了一下安神香有没有点燃。
结果,她不仅连安神香的味儿都没闻到,就连放安神香的地方,都已经空了。
床上的人,今天连演都不演了,已经睁开了眼睛。
“霍竞野这个叛徒!”
薑茶咬牙切齿。
霍竞川弯了弯眼,“这件事儿,不能怪阿野。”
“那我能怪你吗?”
“不能!”
霍竞川想也没想地回答。
“你每天趁我昏睡了给我扎针,我有什么感觉,完全不能及时反馈给你,这样的话,也很影响治疗,对不对?”
薑茶承认,霍竞川说得很对。
但她根本就不想听。
“你,闭嘴,闭眼,不准看我,也不准说话!”
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
只要她把霍竞川想像成一块没有灵魂的猪皮,她就一定可以做到心无旁騖。
薑茶照旧掀开了霍竞川的被子。
霍竞川今天,没有穿裤子。
一件对襟上衣,扣子全部都解开了。
薑茶看见了他宽阔的肩膀,精美的锁骨,完美的胸肌……
再往下……
靠!
打住!
薑茶咬著自己的舌尖,狠狠地唾弃了一下自己。
拿出你专业的態度出来好不好?
薑茶你醒醒,霍竞川现在,就是一块没有灵魂的猪皮。
猪皮对自己特意製造出来的效果很是满意。
他完全没有一丁点儿做猪皮的觉悟。
霍竞川把薑茶的手,拉著,贴上了自己的胸膛。
“茶茶,今天,要从这里开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