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凛川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像座密不透风的山,“李行舟需要你。”
“我……我不去!”王芝芝连连后退,哪怕猜不透具体要做什么,也本能地抗拒。
她算看明白了,江凛川这人就是块捂不热的铁,心里只装著许星禾,对旁人半分情面都不讲。
他让自己去的地方,准没好事!
“不去吗?”江凛川没再逼她,转身就往外走。
王芝芝反倒愣住了,怎么回事?就这么走了?
“砰!”
身后的门突然重重关上,落锁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她后知后觉地扑过去拽门,大门纹丝不动。
黑省的窗户早被厚木板封死了,为了挡寒风,连条缝都没留,她这下是插翅难飞了!
此时的江凛川已经走到廉驍家门口,敲了敲门,“出来。”
屋里传来廉驍没好气的吼声,“滚!”
“星禾的事,需要你帮忙,確定不出来?”
片刻后,门吱呀一声开了。
廉驍顶著张带淤青的脸站在门口,眼尾的乌青尤其显眼。
儘管他天天涂药膏,喝中药,伤处还是消得慢。
元旦那天,他也只敢趁深夜出去晃了晃,好在许星禾惦记著他,给他送了不少吃的用的。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他心里可还带著火气呢。
江凛川侧身让开,“李行舟要对星禾动手,我已经抓住他了。”
顿了顿,他补充道,“现在需要抓王芝芝。”
廉驍莫名其妙,“那你自己抓啊。”
“我一般不对女人动手。”
他连碰王芝芝一下都嫌脏,更怕沾了齷齪气,回头没脸抱许星禾。
他看向廉驍,拋出诱饵,“你去动手,我会告诉星禾,这是你的功劳。”
廉驍眯起狭长的眸子盯著他,“你別骗我。”
“我是男人。”江凛川语气篤定。
“行,我信你一回。”廉驍嗤笑一声,故意恶狠狠地诅咒道,“你要是敢骗我,出门就被车撞,別的地方不撞,就把你撞成太监。”
说著,他双手插兜往外走,还不忘损江凛川两句,“什么不对女人动手,说白了就是没用。换了我,才不管那套!大男人,就要不拘小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