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会。”陈雯雯摇头摆手,她唇角上弯,“只是有些话挑明了说,让我有点错,不过接受完以后就好了一一好很多了。”
“那我就放心了。”路明非对她竖起一个大拇指。
场面一时转折,显得格外的奇怪,但路明非好岁也是个见过世面的大心臟,他儘管对於陈雯雯现在表现出来的抗压能力很惊讶,但也不会多问,毕竟他自己就是一个超强的抗压人。
怎么抗压?那你要问问一个礼拜只断续睡了二十个小时还能正常生活除了而犯困以外的那段时光了。
还要问问每天早上起床、晚上洗澡都会准时准点的接收到酒德麻衣或许是故意锻炼他,又或许是不经意的小福利,他在那种情况下都能保持纹丝不动,更別提现在的情况了。
好吧路明非还是动了一下下··
好吧其实路明非动了好几下··
好吧路明非只是习惯了酒德麻衣的神秘莫测以及神经大条,他从激动变成了麻木。
“行,那就这样,我走了。”
路明非十分瀟洒的摆了摆手,转身迈步。
啪可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一声轻响,几乎立刻就抓住了他还没完全放下的注意力。
他的安全警报却並未报警,那陈雯雯大概就不是黑化了变態了找了把刀子准备把他一刀捅死然后说“既然你不从了我那就死吧哈哈哈”。
主要是他思来想去陈雯雯也不是那种人。
但那声轻轻的奇怪响声还是值得他注意的,於是他又回了头,只见路明非疯狂的翻著白眼,脚步烦躁的用力了好几下地板,然后从喉咙里挤出来几声不似人能发出来的动静,快速走向陈雯雯。
同时,他还拉开了自己斜挎包的拉链。
“怎么了怎么了?”路明非紧皱眉头,將趴在桌上的陈雯雯缓缓抱起来,接著轻轻放在了几张桌子拼合在一起的平台上。
他仔细观察了好几遍,嘴唇发白乾裂,脸颊上的血色浅薄,眉头紧锁双眸紧闭低血犯了。
路明非用力的掐了掐陈雯雯的人中,接著在斜挎包里翻了老半天,终於是缓解低血的神药一一巧克力。
接著,他拿起陈雯雯的杯子,往里面重新加了点热水,又將巧克力开用力揉成细小的柔絮状態,两者並用,一点点的將它们往陈雯雯嘴巴里送。
看他这一手紧急处理,只能说是早有预料。
经过路神医的抢救,几乎一两分钟的时间,陈雯雯就悠悠转醒,她苍白的面容上挤出了一点微笑,微微睁开了双眼,朦朧的望著路明非。
路明非这才鬆了口气,小声吐槽:“昨晚也没怎么睡,早中两顿饭你大概又都没吃,
身体本来就不好。哎,你自己的情况你自己看著办吧,桌上还有两块巧克力,你等下自已慢慢吃完,我先走了。”
“路明非一”
见他有立刻乞开的意思,躺在桌碌的女孩突然有些急切了,她轻轻拉住了路明非的衣袖。
她还是清醒的,只是身体没力气。
知道有些事情该做,有些事情不该做。
可是有些事情不该做,但不代表著她不想做。
拉住衣袖,只是她为数不多所残留的小心翼翼了。
“你能在我身边待一会儿吗?到时候我送你回去一—”陈雯雯轻声呢喃著,双眼朦朧的望著眼前的男公。
她的大脑很清醒,但或许是因为身体的虚弱,控制不住的开始胡思乱想,说出来的话也有点不看边际。
明明没几步路,明明就是一个简单的路明非现在有事得走了,可她却说出了等下她送路明非的话。
她还控制不住自己胡思乱想的念头,思绪又飞回了昨天下午並不是遇见了路明非的后续,而是那本书。
那本小故事集,思绪就停留在昨天下午自己看到的那个故事的结尾。
以后也会有人爱你,那种爱不同於爸爸妈妈给你的爱,它更热操、更温柔、更包容也更轻微,像是一场落下的春雨,庄稼枝叶碌的雨水很亮,比星星还要亮。
陈雯雯突然就想到了这句话,但她却想把这句话从脑子里剔除价。
或许会有那样一个人出现,或许那个人已经出现了,而且那个人或许已经出现过了。
她没发现而已,直到渐行渐远,
“你已经醒了,后续自己能处理好,慢点来就行。”路明非摇摇头,他轻轻將自己的衣袖从陈雯雯指尖抽走。
还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