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挽捕捉到了,顺著她的目光望了三皇子一眼,“有事说来听听,我们也可为你解决,是吧殿下?”
三皇子唇边扬笑,带著几分宠溺的话语,“是。”
司挽喜色蔓延至眼底,拉著姜寧姝的手,“出了何事?”
姜寧姝略显哀愁样,欲言又止,“是为陈家二少爷之事。”
司挽一脸茫然,“陈家二少爷怎么了?”
司挽是闺阁小姐,对朝堂之事並不上心。
三皇子知晓此事,为司挽解疑。
“陈二公子被大理寺的人带走了。”
“啊?”司挽惊呼,“为何?可是他犯了什么事?”
能让大理寺带走,犯的事可不小。
姜寧姝摇头,“我也不知。”
“殿下知吗?”司挽安抚姜寧姝莫要著急。
三皇子云淡风轻煮茶,“不是什么大事,受到牵连而已。”
姜寧姝提著的那颗心,顿时落地了。
这种关键时刻,陈扶砚可不能出事。
司挽顺著姜寧姝脊背,让她不要过多担忧。
“殿下可能让大理寺放人?”司挽替姜寧姝求道。
姜寧姝是她儿时最好的玩伴,若非家族那些意外,她的地位不会比她差。
三皇子浅啜茶水,放下茶盏,“这事,姜小姐又何必捨近求远,求家中兄长便是了。”
“求兄长!”姜寧姝脸上血色差点尽失。
三皇子让她去求裴祁,是知道了什么吗?
司挽拧眉,也有些疑惑。
论地位,那些臣子怎能比得过当朝皇子。
三皇子指腹把玩著茶盏,隱隱含笑的语气。
“裴家大爷,现可是掌管京中武將,各处刑案的权臣,姜小姐不知吗?”他说到最后,透出几分讥意来。
姜寧姝握著茶盏的五指收拢,她知道裴祁会爬到高位上去,但没想到这么快。
“我是裴家养女,与兄长交集不多。”姜寧姝撇清道。
司挽听罢眼底蕴出怜惜心疼,这么些年寄人篱下,寧殊定受苦了。
可惜当初的司家不如现在如日中天,不然將寧姝接到司府,也不会叫她受那般苦楚。
三皇子隨意地点了点头,“总归这事,姜小姐大可不必到处碰壁,回府求裴大人开恩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