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出,季淮深的呼吸骤然粗重了一分。
他哑声追问,每个字都带著滚烫的温度:
“乖乖真的想自己来?”
温朵虽然不懂,不用他,自己来为什么季淮深会更激动,但她只能硬著头皮,假装镇定地点头:
“对,对啊!反正。。。。。。。反正你来和我自己来,不。。。。。。不都一样!”
“嗯,有道理。”
季淮深从善如流地应著,语气里的笑意更深了:
“那。。。。。。需要我指导你怎么做吗?”
“不用!”
温朵几乎是立刻拒绝,然后手缩回自己的被窝,生涩又笨拙的探索。
。。。。。。。。
但是最终,温朵不懂,还是被季淮深指导著。
意识抽离前的最后一秒,她还不忘迷迷糊糊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警告身后那个得寸进尺的男人,声音软糯得毫无威慑力:
“不许。。。。。过界。。。。。。。”
然后,便彻底沉入黑甜的梦乡,睡得如同饜足的小猫。
听著怀中人儿瞬间变得均匀清浅的呼吸,季淮深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低声道:
“吃饱了就睡,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他无奈地嘆了口气,手臂小心翼翼地收紧,將睡得香甜的小女人更深地拥入怀中。
“乖乖,你舒服了,”
他沙哑的嗓音里满是压抑的欲望:
“还有我呢。。。。。。”
。。。。。。。。。
清晨的阳光透过轻薄的纱帘,柔和地洒满臥室,空气里残留的淡淡药香被晨曦的味道冲淡了几分。
温朵是在一种极度舒適和温暖的感觉中醒来的。
一夜无梦,睡眠质量好得出奇。
她下意识地满足地喟嘆一声,像只慵懒的猫咪,想要伸个懒腰舒展一下睡得酥软的四肢。
然而,刚一动作,她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的身体被牢牢禁錮著,根本无法动弹。
腰间横亘著一条结实有力的手臂,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態將她紧紧圈住。
后背紧贴著一片宽阔滚烫的胸膛,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沉稳有力的心跳声,透过薄薄的睡衣布料,一声声敲击在她的脊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