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朵看著乌漆嘛黑的臥室,满心疑惑:
“这大晚上的,能怎么锻链?做瑜伽吗?还是伏地挺身?”
她实在想像不出场景。
季淮深低低地笑了一声,提醒道:
“昨天,你不就累得睡著了吗?睡得很快呢,连清理都来不及。”
温朵:“。。。。。。。。”
温朵:“!!!”
原来是这么个“锻链”法!
温朵脸颊瞬间爆红,幸亏黑暗中看不分明。
这个流氓!
变態!
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的流氓!
“这、这哪是锻链啊!”她羞恼地反驳,声音都带了点颤。
“结果达到了,都一样。”
季淮深的声音带著一丝诱哄:
“过程愉悦,效果显著,不是吗?”
温朵哽住了。
確实。。。。。。。昨晚后来,她感觉脑子晕乎乎的,像是飘在云端,极致的快乐和疲惫交织,几乎是瞬间就被拖入了黑甜的梦乡。
从这个角度来说,这个办法。。。。。。。。
貌似。。。。。。。。
確实可。。。。。。
不行!
这分明就是这个变態以退为进、处心积虑想要达成的目的!
她绝不能上当!
於是,温朵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强硬又正气凛然:
“不要!你。。。。。。。你这个变態!想都別想!”
季淮深似乎毫不意外她的反应,甚至无所谓地应了一声:
“嗯,好吧。”
他就这么轻易地放弃了?
温朵有点意外,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她赶紧把这危险的苗头掐灭,再次把自己裹紧,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顶,强迫自己闭眼睡觉。
房间里重新陷入寂静。
十分钟。。。。。。。。
半小时。。。。。。。
一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