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朵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和瞬间转变的眼神弄得一愣,身体下意识地微微绷紧。
他这是要干嘛啊!
“乖乖,你说错了,”
季淮深的声音更低更哑,贴著她的耳廓响起,如同恶魔的低语,充满了禁忌的诱惑:
“还有一件事,你只能和我做。”
温朵的心臟砰砰直跳,被他的话问的有些懵:
“什。。。。。。什么?”
季淮深的手掌稳稳地停在她的小腹上,指尖甚至微微用力,仿佛要透过皮肉,感知其下更深的所在。
他的唇几乎贴著她的耳垂,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宣告:
“从这里,只有我可以碰。”
他的指尖在她小腹上轻轻划了个圈,带来一阵战慄:
“而且。。。。。。我还可以,进入这里。。。。。。”
轰——!
如同惊雷炸响在脑海,温朵的脸颊瞬间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到了头顶!
这个变態!
流氓!
这种话他怎么可以这么一本正经、甚至带著学术探討般的认真语气说出来?!
“你——!”
她又羞又气,猛地一把推开他。
“变態!不理你了!”
温朵捂著自己滚烫的脸颊,头也不回地、气冲冲地沿著走廊快步离开。
季淮深站在原地,下意识摸了摸刚刚被她推搡过的胸口。
那里似乎还残留著她柔软的触感和微不足道的力道。
隨即,他缓缓抬起刚才那只在她身上肆意游走的手,目光落在自己的指尖。
他深邃的眼底那浓稠的墨色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更饜足、却也更加势在必得的暗光。
唇角,极其缓慢地,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
他没有立刻追上去,只是迈开步子,不紧不慢地跟在那抹羞愤的身影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