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画画需要专注。”
他的唇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耳廓,声音里带著明显的笑意:
“我不靠这么近,怎么手把手教你?”
温朵手一抖,铅笔在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失控的痕跡。
“唰”的一声,温朵猛地从季淮深腿上站起来。
她的脸颊滚烫,连耳尖都泛著可爱的粉红色。
“怎么了,乖乖?”季淮深微微仰头,眼睛里盛满明知故问的笑意。
温朵攥紧了手中的铅笔:
“先、先不学了!”
这哪是什么教学!
男人的手掌温度透过单薄的衣料灼烧著她的腰肢,呼吸喷在耳后的触感让她浑身发麻。
温朵咬著下唇,这分明就是。。。就是。。。。。。
“好啊。”
季淮深从容地放下画笔,修长的手指交叉放在膝上:
“那乖乖想做些什么?我都陪你。”
温朵环顾四周,突然指向画室另一侧:
“先在这里逛一逛吧。”
也不能白来一趟,幸好这个画室够大,还能隨便逛逛。
画室比一般的更加宽敞。
温朵好奇地打量著四周,忽然歪了歪头:
“誒,你不是说画画是为了画我吗?为什么我没有看到。”
季淮深起身的动作一顿,藏起眼中的复杂,语气平静:
“都在那个別墅里。”
“哦,好吧~~”
温朵拖长了音调,眼睛却突然一亮。
在画室最不起眼的角落,一个约莫半人高的画框静静立著。
“那里好像有幅画誒!”她像发现新大陆般快步走去。
季淮深的瞳孔骤然收缩。
“乖乖。”
他几个大步追上温朵,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那只是一个相框,没有画。”
温朵被拽得踉蹌了一下,惊讶地抬头:
“得先看看啊。”
她指向白布下方隱约露出的色彩痕跡,“而且我看到下面有顏料,应该是有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