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一句的,编得还真像那么回事。
可永昌侯能信?
他不是两三岁的孩子,别人想怎么糊弄,就能怎么糊弄,这话是真是假,他能分得清。
眼神里全是冷意,永昌侯直接开口,“晟泽、青竹。”
“嗯。”
“爹,你有吩咐?”
夜晟泽和沈青竹听到动静,快步上前到永昌侯身边,两个人一起开口。
永昌侯也不兜圈子,目光不从莫灵溪、魏双双身上移开半分,他冷声吩咐,“既然灵溪和双双说这两个人嘴硬,不肯交代,那咱们就自己审。晟泽,你来打军棍,打到她们开口说实话为止,青竹,你给晟泽打下手,看着点这两个人,给她们留口气,别闹出人命来。另外,尽可能地想办法,让她们疼,让她们受尽折磨,痛苦不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永昌侯是彻底下了狠心,听着他的话,沈青竹和夜晟泽对视了一眼。
下一瞬,他们两个同时点头。
“好。”
“爹,你放心吧,这件事我们两口子能办好,搅乱侯府,让整个侯府都不得安宁的人,我们知道怎么处置,这事把侯府搅得天翻地覆,是得让她们后悔。”
“就在这打,开始吧。”
永昌侯说着,随即挥挥手让人抬了椅子过来,他就在边上坐下。
按照沈青竹的主意,所有人一网打尽,还抓了个现形,他自然不能再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免得有些人不知深浅,胡作非为。
永昌侯府再厚的底蕴,再多的功勋,也经不起这么折腾。
他不能让人把侯府毁了。
趁着这个工夫,沈青竹和夜晟泽分别让暝影、暝消去准备,一个去准备银针,一个去准备军棍,两个都是利落的人,不一会儿就把东西都带过来了。
彼时,莫雨、莫风也被按在了长条凳上。
到底只是小姑娘。
纵然练过功夫,比寻常人能吃苦些,可事到临头,莫风、莫雨也慌。
被押在长条凳上,看着夜晟泽手里拿着军棍,两个人小脸一片惨白,她们忍不住看向了莫灵溪的方向。
见状,莫灵溪直接别过了头。
不是她不想救人。
只是,她的机会本就不多,与魏双双合作,陷害沈青竹,将她驱逐出家门,这是她的放手一搏。眼下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她若是再贸贸然出手,救莫风、莫雨,她就算能把人保下来,她自己的前程也完了。
莫灵溪咬着唇,她没看莫雨、莫风,也没吭声。
“青竹,准备好了吗?”
“嗯。”
听着夜晟泽的询问,沈青竹浅浅勾唇。
走到莫风、莫雨中间,沈青竹两手一起,双管齐下,手起针落,很快就给她们一人扎了几针。
之后,沈青竹冲着夜晟泽眨眨眼睛,她坏笑着吓唬人。
“夫君,这下可以开始了,这几针,能护住她们的心脉脏腑,不论怎么打,多半都死不了,她们只会感觉到痛,成倍放大的疼,很痛苦的。”
“嗯。”
夜晟泽应了一声,他手里的军棍随即而落。
“啪!”
一声闷响,这军棍,就落在了莫雨的身上。
莫雨知道,莫灵溪是不会管她们死活了,这种时候,她们只能自己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