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瓛心中猛地一凛。
来了!他问人了!
他果然还是关心他手下那几个人!
“是。”
蒋瓛不动声色地答道,继续观察。
张飆点了点头,脸上那玩世不恭的笑容似乎淡了一些,但也没有太多波澜,只是淡淡地评价了一句:
“刑部大牢啊那地方可比您这詔狱差远了,又脏又乱,伙食还差。”
说完,他竟再次低下头,继续用手指在墙上划拉起来,仿佛刚才只是隨口点评了一下牢房的住宿条件,对那两人的命运似乎並不十分掛心。
蒋瓛彻底愣住了。
张飆的反应,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也完全不符合老朱给出的任何一种假设。
他没有表现出对铁盒的特別关心,也没有对手下人被抓表现出极度的焦虑。
他平静得可怕,甚至有些漠然。
这种反应,要么说明他早已料到一切,並且成竹在胸,要么说明他冷血到了极点,根本不在乎手下的死活。
要么就是他偽装得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连蒋瓛这双看透无数罪犯的眼睛都无法识破。
无论是哪种可能,都让蒋瓛感到一种深不可测的寒意。
“张飆,被抓的两个蠢贼是沈浪和孙贵,拿铁盒的是赵丰满,你真不关心他们死活”
蒋瓛忍不住想再试探一句。
“蒋指挥使!”
张飆却打断了他,头也不抬,声音带著一丝不耐烦:
“要是没別的事,就別打扰我思考人生了。或者。您又想听我回忆点別的陈年旧事?比如。我记得你当年曾调查过太子”
“本指挥使还有公务在身!告辞!”
蒋瓛脸色一变,立刻打断张飆的话,几乎是逃也似地转身离去。
他不敢再待下去了,天知道这疯子下一句又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看著蒋瓛匆忙离去的背影,张飆划墙的手指缓缓停下。
墙上,是一个谁也看不懂的、复杂的图案。
他抬起头,望向牢房那小小的通风口,窗外是一片狭窄的、灰暗的天空。
他脸上的玩世不恭和漠然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冰冷和一丝难以察觉的凝重。
【沈浪,孙贵刑部大牢】
【赵丰满铁盒】
【接下来,你们会如何选择呢?】
【还有老朱,一旦证据被坐实,你又会如何选择?是大开杀戒,还是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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