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不打?算这样惩罚他吗?
不等他多想,艾铭斯打?开水阀开关,温热的水流顺着雌虫银白色的长发倾泻而下。
好像……只是在给他洗澡。
雌虫身上本来就不脏,只是之前在训练场打?出了一身汗水,虽然现在已经干了,但艾铭斯还是能闻到那股淡淡的汗味,不是很明显,但他并不想抱着一只臭虫睡觉。
一直到雄虫把他抱进怀里?,阿诺德都?没有反应过来。
不是说要责罚他的吗?为?什么什么都?没做?就只是给他冲了个澡?
而且让雄虫亲自为?他冲澡,这对雌虫来说那简直就是天大的奖赏,说出去都?不会有虫信的。冲澡?帮雌虫冲澡?他们只会以?为?阿诺德的虫脑子?坏了,才?会说出这种搞笑的话。
阿诺德僵着身子?不敢乱动,雄虫平稳的呼吸声就在他的耳后,他甚至还能感觉到雄虫呼吸时吐出来的温热气流,轻轻剐蹭着他的脖子?。
雄虫他……
“睡不着?”艾铭斯出声问道。
虽然赶路的这几天没什么事,但明天早上雌虫还要去埃德加那边开会,现在已经很晚了,再?不睡,明早怕是没有精神。
阿诺德想了许久都?没有想明白这是为?什么,听到雄虫说话,终于?还是没忍住问道:“雄主,您……为?什么没有责罚我?”
雄虫没有说话,就在阿诺德以?为?他不会回答自己的时候,就听到雄虫说:“我已经责罚过你了。”
什么?责罚过了?什么时候?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艾铭斯接着道:“让你跪着,就是在责罚你。”
阿诺德缓缓瞪大了眼睛。
为?什么?这也能算责罚吗?
艾铭斯:“之前我就说过,那是最?后一次了。”
最?后一次?
艾铭斯无奈叹了口气,在黑暗中找到阿诺德胸口处仍未痊愈的鞭伤,轻轻点了一下,“这是最?后一次。”
所以?,雄虫说的“最?后一次”,指的不是他最?后一次犯错,而是最?后一次对他使用?鞭刑?
震惊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尤尔看见阿诺德从另一间休息室里?出来。
他手上拿着刚熬夜写好的一千字检讨,连忙跑了过去,“少将,你怎么从这里?出来了?里?面?住的是什么虫?”说着还好奇地往门口张望。
阿诺德想到雄虫还在里?面?睡觉,连忙揪住尤尔,板着张脸把话题岔开,“昨天让你写的一千字检讨呢?”
尤尔转过头,把检讨交给阿诺德,“正好一千个字啊,不含标点符号……唉你小心着点拿,这可是我熬了大半天加一整夜才?写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