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
艾铭斯停下脚步,恶劣地笑了起来,“哦,差点?忘了,你没有脑子,理解不了。”
系统:……
它合理怀疑,每次艾铭斯和阿诺德闹别扭都会找它撒气。
吃早饭的时?候阿诺德站在一旁服侍,雄虫没和他?说话,客厅里只有刀叉和餐盘碰撞发出的声音,气氛显得有些压抑。
吃完饭,雄虫还是没有和他?说一个字,穿上外?套,就出门了。
阿诺德失落地目送雄虫的飞艇离开,胸口的鞭伤传来阵阵疼痛,鼻尖里始终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让他?时?刻记得,自?己对雄虫的隐瞒和不敬。
一只金色头发的雌虫从树上跳下来,落在阿诺德身边,刚准备和阿诺德说些什么,突然闻到他?身上的那股血腥味,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少将!那只雄虫是不是又打您了?!”
说罢也顾不上礼仪什么的就要去扯阿诺德的衣服。
阿诺德按住他?的手,把他?带进屋里,关上门。
“尤尔,你不该过来。”尤尔最近来得太频繁了,即便每次都是挑雄虫刚出门的时?候进来,但只要雄虫去查附近的监控,就一定能注意到尤尔。
“你这样会很危险。”他?说。
但尤尔显然没有心思去听阿诺德说这些,依旧执着地要去扯阿诺德的衣服。阿诺德知道自?己的伤瞒不住,索性也就没有再?动,任由尤尔将领口扯开,露出里面洇着鲜红血渍的纱布。
尤尔目眦欲裂,“少将!”他?抓住阿诺德手就要往外?走,“别等明?天了,现在,您现在就跟我走!去我家住!反正就剩一天了,早一天晚一天也没什么区别!”
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拉不动阿诺德,急得跺脚,“少将!”
阿诺德平静地看着尤尔,缓慢却又坚定地将尤尔的手拉开,摇了摇头,“尤尔,我现在还不能走。”
尤尔不解地看着他?,“少将您在说什么?您都这样了还不走?”说罢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震惊地道:“您别告诉我,您是喜欢上那只雄虫了,不舍得走?”
“你们有没有觉得,那只雄虫的背影看起来特别眼熟?我总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门口站岗的军雌看着雄虫远去的背影,眼神中透着些许疑惑。可他?想了半天,却还是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在哪儿见过。
旁边一只军雌敲了下他的脑袋,没好气地骂道:“小骚蹄子,有什么眼熟的,你见过哪只雄虫像他?那么能打吗?别告诉我你还真想去给他?做雌侍,那种虫,小心到时?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雄虫以一挑百的壮举很快就在军部流传开来,只是当着雄虫的面他?们不敢说,私下里倒是聊得热火朝天。
虫族是一个崇尚强者的种族,再?加上这又是一只长得如此俊美的雄虫,不少被揍过的军雌都春心荡漾了起来,纷纷争着抢着想去做他?的雌侍。只是雄虫太过凶残,暂时?还没有虫敢直接冲上去自?荐枕席,背地里倒是为了争夺雄虫雌侍的位置在那儿斗得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