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个原因则是,当?初他为了考上军校,是虚报了自己的年纪的,再加上他雌父走得早,雄父也不管他,倒是没有虫查出来他在说谎。所?以现在,尤尔还?以为他才二十八岁。
见阿诺德不说话,尤尔以为他听?进?去了,又对他道:“你放心,这些?事情埃德加军团长早就已经考虑好?了,后天夜里三点?,我会直接去接你的。我这里还?有事,就先挂了啊,少将你早点?准备。”
说完,尤尔就直接切断了通话。
后天,夜里,三点?,吗?
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早上尤尔过来拿申请表的时候他还?不知道,甚至还?想着这几天可以再多学点?东西做给雄虫吃。不管怎么?说,他也是雄虫的雌君,而作为雌君,就连吃饭都要让雄虫做,说出去都会让虫笑话。
可现在……
“两?天,也太短了点?。”
傍晚,艾铭斯从飞艇上下来,进?门的时候阿诺德已经在门口等他了。他脱下来的外套,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雌虫的背影若有所思。
这几天他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
在最?开始的时候,他回来的时候雌虫都是跪在地上迎接他的,恭恭敬敬,不敢有一点?怠慢,让他觉得自己好?像个吃虫的妖怪。但是就在最近这几天吧,有一天他回来的时候,看到雌虫竟然是站在门口迎接他的。
再后来,有时候雌虫甚至会直接从他手上抢走外套,非常的具有“主观能动性”。
“雄主,您是想先洗澡还?是先用晚饭?”雌虫过来问他。
艾铭斯的思绪被拉了回来,眼神微微一暗。
雌虫舔了舔唇,别扭又紧张地补充了一句:“或者是,先吃我。”
只不过,也太有“主观能动性”了。
艾铭斯没有说话,看着雌虫的眼神愈发冰冷,他没有选择雌虫给他的任何一个选择,而是声音冰冷对他说:“跪下。”
阿诺德心里一惊,身体比大脑的反应要快,“扑通”一声跪在雄虫面前。他能听?出来雄虫是生气了,弯着腰,几乎把脸贴在了地上,不停地在脑海中思索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雄虫。
可是想了半天也没想到。那么?唯一有可能让雄虫不高兴的,就是自己昨晚的一些?行为。
只是……
细细想来,好?像他的每一个行为都值得让雄虫生气。
“请雄主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