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看去,两?虫不仅头发都是纯黑色的,就连眉眼似乎都有一些?相?似。只是埃德加的眉眼里透着郁气,雄虫则会更加英气。
艾铭斯无辜地挑挑眉,嘴角的笑容更大了,“埃德加军团长,‘大闹’这两?个字不对,应该用‘挑战’才对。”
在上台之前,他是仔仔细细读了一遍擂台规则的,上面没有写清楚是雄虫还?是雌虫,只说是虫,那么?他作为挑战者上台,按照规矩也就不能算是闹。
“我想,您作为军团长,用词不应该这么?不准确吧?如果闹出了歧义,我可是要找其他虫过来评评理的。”
其他虫?能为雄虫做主的其他虫,除了雄保协会的那群虫还?会有谁?
埃德加脸色愈发阴沉起来。
如果让这只雄虫把雄保协会的虫给招来,就算他已经将所?有的监控和录像都删干净了,但只要雄虫说他在这里被雌虫打了,那么?雄保协会的虫也会不分青红皂白就把军雌们给抓起来。
想到自己那一群不成器的部?下,埃德加就恨不得冲过去把他们全都再揍一顿!
“你到底想做什么??”埃德加不想再和雄虫绕弯子了,直截了当?地问道。
现在前线的战事迫在眉睫,他不能再让自己的军雌们被这种无聊的理由给扣下惩罚,如果把他逼到万不得已……那就算冒着被发现的风险,他也要结果了这只雄虫。
埃德加将视线转移到雄虫手腕上的光脑,眯着眼睛思考着这样做的可行性。
可没想到的是,雄虫竟然往他桌上扔了一罐茶叶,“我只是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雄虫,我能做什么?呢?”
他双手插进?口袋,笑着对他说:“我不过,就是想请埃德加军团长喝一杯茶……顺便,再求您点?事……而已。”
听?到尤尔说两?天后就要出发,阿诺德的脸色有些?不太好?。
他本来以为自己还?能再陪雄虫一个星期,结果竟然就只剩下两?天?
“那我的精神力抑制颈环呢?”阿诺德皱着眉问道,“这需要雄虫的生物?锁才能解开,难道你要暴力破解?”
如果没有雄虫的生物?锁,就只能暴力破解,可这个生物?锁是和雄虫的精神力相?关联的,所?以他只要一解开,雄虫就会知道。
尤尔不解地看向阿诺德,“那只雄虫不是没有精神力这种东西吗?当?时应该也只是录了他的虹膜和指纹……而且你本来就要走了,他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还?在指望着雄虫能主动帮你解开?少将,难道你是在舍不得吗?他给你吃的苦还?不够多吗?”
说起这个尤尔就生气,“之前你被他罚去雌虫培训中心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上次去找你的时候我也看到你身上的伤疤了,少将,就这样的雄虫,你为什么?还?在想他?”
阿诺德眼皮一跳,他想说雄虫是有精神力的,甚至还?帮他度过了精神力暴动。可看着尤尔,他又怎么?都没法将这件事说出来。
其中一个原因是他私心里并不想让其他虫知道雄虫是有精神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