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宵严都翻篇了,他还在那一字一句地保证:“我学乖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别这么吓唬我,我真的受不了……我疼死了……”
他边说还边发抖,应激似的停不下来。
梁宵严心疼地阖上眼,拍拍他的背:“好了,乖孩子,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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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扎伤口的时候,游弋被戳在一边不准看。
梁宵严让他背对着自己,快速消毒上药用纱布裹住。
其实只是看着吓人,蜡油烧得再严重还能严重到哪去。
但游弋受不了,一想起来就哭。
单薄的身子面对墙壁,伶仃的背在颤,长发哭湿了挽在一边,肩膀一抖一抖地,忒喽忒喽流泪。
梁宵严从后面将他拥进怀里,手臂抬起来给他看。
“行了大哭包,没多疼。”
他不这么说还好,他一说不疼游弋简直就像一颗水球被扎破了似的哀嚎大哭。
“放屁!怎么可能不疼,我真想打死你!”
转身劈头盖脸一顿小巴掌抽在哥哥脸上,抽没几下自己先心疼了,踮起脚巴巴地去亲。
梁宵严安安静静地和他接吻,掌心一寸寸地摩挲他的脊背。
两人现在都需要一些温情的亲密来缓冲刺激过度的心。
游弋哼哼哧哧地把哥哥扑到床上,扁着嘴看了他一眼,自己主动爬下来扣到床上。
“这么乖啊。”梁宵严从后面罩着他,重重热热地摞在一起。
睡裙布料禁不住撕,从肩膀一路扯到后面,大半边身子都露在外头,湿热的亲吻蔓延后背,梁宵严吻着他,一只手缓缓下移。
前戏快做完了,游弋还没什么反应,软趴趴地不肯抬头。
梁宵严手嘴全上,把那里玩开了,玩得很润,小游哥依旧“处变不惊”。
他停下来,放松身体压上去,亲了亲游弋的耳尖。
“睡吧,不做了。”
“不,我想做……”游弋把脸埋在他掌心,“我想哥抱我……”
“你这叫想?”
以前碰一碰就起立,现在哄半天也不昂个头。
“它罢工了,我也没办法。”
“为什么罢工?”
“我害怕,心里打哆嗦。”
梁宵严心疼又无奈:“让哥吓成小太监了?”
“小太监也能做吗?”游弋眨巴着清凌凌的眼。
“不知道,我就有过一个小混蛋。”
他把小混蛋抱起来,带去浴室放水泡澡,精油按摩,把他全身上下从里到外每一寸都吻遍了,小游哥终于大发慈悲地翘了两翘。
这一场做得很慢。
没有狂风骤雨,完全细水长流。
游弋舒服地哼哼个没完,但突然看到哥哥的手臂还是会哭。
到后面都不知道是爽得哭还是疼得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