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劲很大,指甲深深掐进苏冰细腻的皮肤里,“找错地方?苏冰,你把我拉黑三年,现在送上门来,想走就走?”
苏冰挣扎了一下,没挣开。
她没想到这个以前被她一句话就能吓得不敢说话的舔狗,现在居然敢这么对她。
“放开!”她的声音冷了下来,眼里闪过杀意。
“放开?”李二牛笑了,笑声像破风箱一样难听,“可以啊,进来坐会儿,喝杯水,我就放你走。”他侧过身,露出屋里的景象:狭小的空间里堆满了杂物,地上散落着色情小说的打印稿,标题不堪入目——《冷艳校花的屈辱调教》《人妻教师的秘密日记》,墙上钉着几张模糊的美女照片,其中一张居然是苏冰大学时的证件照,被人用红笔在脸上画了个叉。
常威的脸色沉了下来。这他妈不是影魔宿主,这是个变态。
苏冰显然也看到了那张照片,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她看向常威,眼神里带着求助,却被常威用口型示意:“任务要紧。”影魔气息还在,不能功亏一篑。
苏冰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决心。她甩开李二牛的手,整理了下裙摆,走进屋里:“好,我进去坐,你别乱来。”
“放心,我是文明人。”李二牛笑得一脸猥琐,反手关上了门,还“咔哒”上了锁。
常威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他想也没想,伸手就去拧门把手,却发现门锁从里面反锁了。
“操!”他低骂一声,竖起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着屋里的动静。
屋里很安静,只有李二牛粗重的呼吸声,和苏冰压抑的喘息声。
常威能想象苏冰此刻的表情——肯定是一脸冰霜,像只炸毛的猫,但为了任务不得不忍耐。
“坐啊,苏大校花。”李二牛的声音带着戏谑,“别站着,地上脏,坐床上吧,就当回自己家。”
“不必了。”苏冰冷冷地说,“我喝完水就走。”
“喝水?”李二牛笑了,“我这儿可没有矿泉水,只有自来水,你喝吗?”他走到一个掉漆的饮水机旁,接了杯浑浊的水,递到苏冰面前,“喝啊,怎么不喝?当年你在学校咖啡厅,不就是这么皱着眉头,把我给你买的拿铁推到一边,说‘李二牛,我对色情小说没兴趣,更对你没兴趣’的吗?”
常威的心一紧。原来苏冰拒绝他是这么说的?够直接,够伤人。
苏冰没接那杯水,手指紧紧攥着裙摆,指节泛白。“过去的事,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李二牛猛地把水杯摔在地上,“砰”的一声,玻璃碎片和水溅得到处都是。
他一步步逼近苏冰,像饿狼盯着羔羊,“你怎么可能不记得?那天是我生日,我鼓足勇气跟你表白,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我写的东西恶心,说我是社会底层,说我这辈子都配不上你!”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带着哭腔,又夹杂着愤怒:“我为了你,拒绝了出版社的签约,专门写你喜欢的纯爱小说,你看都不看一眼!现在呢?你穿着吊带短裙,露着奶子,跟着这种满身铜臭味的富二代,跑到我这破出租屋里来,你不就是觉得我好欺负吗?”
苏冰被逼得连连后退,后背撞到了墙上,退无可退。
她的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常威从没见过她这副样子,那个永远冷静理智、毒舌刻薄的苏冰,此刻像个被吓坏的小姑娘。
“怎么不说话了?”李二牛伸手,用粗糙的手指捏住苏冰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你不是很能说吗?说啊,说我恶心,说我配不上你!”
苏冰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李二牛的手背上,滚烫。李二牛像是被烫到一样缩回手,随即又变得更加疯狂。
“哭?你也会哭?”他冷笑一声,突然伸手,抓住苏冰的吊带,用力一扯!
“刺啦”一声,薄薄的布料应声而裂,苏冰的上半身瞬间暴露在空气中——那对C罩杯的乳房没有内衣束缚,此刻因为惊吓和屈辱,微微颤抖着,乳晕是淡淡的粉色,乳头已经因为紧张而变硬,像两颗熟透的樱桃。
“啊!”苏冰惊呼一声,慌忙用手去遮,却被李二牛抓住手腕,按在墙上。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苏冰的手腕被他捏得生疼,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乳房暴露在这个曾经被她鄙视的男人眼前。
“啧啧,C罩杯,还挺有料。”李二牛的目光像黏在她乳房上,贪婪地舔了舔嘴唇,“苏冰啊苏冰,你说你这么好的身材,不去当色情小说女主,真是可惜了。”他伸出另一只手,掌心粗糙得像砂纸,猛地复上苏冰的乳房,用力揉捏起来!
“唔!”苏冰痛呼一声,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放开我!李二牛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