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的身体猛地一僵,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恐惧和抗拒,颤抖着将头低得更低,几乎要将整个脸都埋进黄毛的胯下。
“再深一点。用喉咙含住。”黄毛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的颤抖。
苏夏的眼睛猛地瞪大,瞳孔紧缩,充满了惊恐。
深喉?!
那几乎不可能!
她感觉自己的喉咙一阵收紧,胃部再次翻滚。
但黄毛的手却已经按在了她的后脑勺上,不容她反抗地将她的头往下压。
“唔!咳!咳咳咳——!”
那根粗大的肉柱带着一股野蛮的力量,直直地捅进了她的喉咙深处,直到根部。
苏夏发出一声被堵在喉咙里的绝望呜咽,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仿佛要被撕裂一般。
她的双手抓住黄毛的大腿,指甲深深地嵌进了他的皮肉里,试图阻止他。
但黄毛却纹丝不动,只是冷酷地按着她的头,享受着她的痛苦和挣扎。
窒息感瞬间攫住了她,大脑一片空白,只有生理性的呕吐和干呕不断冲击着她的神经。
泪水涌出,模糊了她的双眼,她只能看到眼前一片黑暗,以及喉咙里那根令人绝望的巨大异物。
一次又一次,黄毛强迫她进行深喉,每一次都将他的肉柱插到最深处,直到她因为缺氧和反胃而几乎昏厥。
他享受着看她那副痛苦不堪、濒临窒息的样子,享受着她喉咙深处发出的那种被堵塞的呜咽声。
在反复的折磨下,苏夏的喉咙渐渐变得麻木,虽然生理性的反胃依然存在,但那种剧烈的痛苦感却有所减轻。
她开始学习如何控制呼吸,如何才能在深喉时避免昏厥。
这种学习,本身就是一种彻底的屈服和堕落。
她曾经高贵的喉咙,如今却成为了吞吐肮脏肉柱的工具。
在口交和深喉之外,黄毛很快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把你的舌头伸出来。”一天,他指着自己的肛门,冷冷地命令道。
苏夏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猛地抬头,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厌恶。
舔肛?
这怎么可能?!
这比之前的任何要求都要肮脏,都要卑贱!
她无法想象,自己竟然要去做这种事情。
她的身体本能地往后缩,脸上写满了强烈的抗拒。
“怎么?不愿意?”黄毛危险地眯起了眼睛,声音低沉而阴冷,“别忘了,苏小姐,你欠我的,不仅仅是你父亲的命。你的骄傲,你的尊严,你的身体…所有的一切,现在都属于我。”
在他冰冷的目光下,苏夏的抗拒如同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的绝望和麻木。
她知道,黄毛不会轻易放过她。
每一次她试图反抗,都会换来更严厉的惩罚和更屈辱的对待。
她的骄傲,她的自尊,早就在一次次的折磨中被碾碎,剩下的,只有一副任人摆布的躯壳。
苏夏闭上了眼睛,屈辱的泪水无声地滑落。
她颤抖着,慢慢地俯下身子,将脸凑近了黄毛那肮脏的、散发着异味的肛门。
那股难以形容的臭味几乎让她再次作呕,但她强忍着,伸出了自己那曾经只用来品尝山珍海味、吟诵高雅诗句的娇嫩舌尖。
第一次接触到那粗糙而带着褶皱的皮肤时,苏夏的身体猛地一颤,胃里翻江倒海。但黄毛的手已经按在了她的后脑勺上,不容她有丝毫退缩。
“舔干净。”他冷酷地命令道,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