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却在这时蹲下了身子,他的脸凑得很近,近得苏夏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混合了汗水、烟草和廉价洗发水的味道。
他那双小而浑浊的眼睛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只有冰冷和一种扭曲的快感。
他伸出粗糙的手指,捏住苏夏颤抖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直视着他。
“怎么?苏大小姐,我的东西就这么难以下咽?”他的声音带着一股子黏腻的嘲讽,像是蛇信子一样在她耳边咝咝作响,“你最好给我习惯。从今天开始,这就是你的日常。我的精液,就是你必须享用的‘美食’。”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擦去苏夏嘴角的污秽,动作粗暴而又带着一种恶意的温柔,仿佛在擦拭一件心爱的物品上的灰尘,却又带着凌辱的意味。
苏夏死死地咬着牙,眼睛里喷射出仇恨的光芒,恨不得将眼前这个男人千刀万剐。
但她的身体却因为他的触碰而忍不住地颤抖,那是一种生理性的恐惧和抗拒,却又在这种长期的折磨下,隐隐生出一种绝望的麻木。
黄毛仿佛能看穿她所有的想法,他只是轻蔑地一笑,然后从口袋里掏出那个U盘,在苏夏眼前晃了晃。
“想好了吗?是想让周天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还是想让整个上海滩都知道,苏家大小姐是杀人凶手,是用钱和权势掩盖真相的恶魔?”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威胁,“告诉我,苏小姐,你选择哪个?”
那U盘的光芒,像是一把刀子,狠狠地刺穿了苏夏最后的防线。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眼中的仇恨渐渐被恐惧和绝望所取代。
她知道,她没有选择。
她不能让那段视频流出去,不能毁了苏家的名声,更不能让周天发现她身上藏着如此肮狞的秘密。
她那高高在上的形象,她所拥有的一切,都建立在完美无瑕的基础之上。
而这个U盘,就是能瞬间摧毁她一切的定时炸弹。
“唔……我,我吞…”苏夏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每一个字都带着血一般的屈辱。
黄毛满意地笑了,那笑容里充满了胜利者的得意和残忍。
他再次将那根粗黑的肉柱抵向苏夏的嘴边,这一次,他没有强迫她,只是用眼神示意。
苏夏闭上眼睛,如同赴死一般,再次张开了那双因为刚刚的干呕而变得酸涩不已的嘴唇,将那根硕大的东西缓缓地含了进去。
这一次,她强忍着胃部的翻滚,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不让自己再吐出来。
她学着像黄毛期待的那样,用舌尖去舔舐那根肉柱的顶端,用喉咙去尝试着更深地吞咽。
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将一把刀子硬生生地塞进自己的食道,那种痛苦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更是对她精神上的凌迟。
但她必须这样做,因为她知道,只有这样,才能换取暂时的安宁,才能不让黄毛做出更可怕的事情。
就这样,在黄毛反复的威胁和强迫下,吞咽他的精液渐渐成了苏夏被迫接受的“课程”之一。
从最初的剧烈抗拒和呕吐,到后来的强忍着吞咽,再到后来…竟然慢慢地,她的身体开始习惯了那种腥臊的味道,甚至在某些时刻,会因为那东西在她口中进出时的刺激,产生一种异样的生理反应。
她会因为长时间的口交而感到腮帮子酸痛,舌头麻木,但却不得不继续下去,直到黄毛尽兴为止。
黄毛享受着看这个高高在上的女神在自己身下屈辱的样子。
那是一种极致的快感,比任何金钱、任何权力带来的满足感都要强烈得多。
他看着苏夏苍白的脸色、紧咬的嘴唇、以及眼中那无声的泪水,心中充满了报复的甜蜜。
每一次看她因为吞咽精液而干呕颤抖,每一次看她被迫将那肮脏的东西含入口中,他都觉得自己死去的父亲在地下得到了安慰,自己的屈辱得到了洗刷。
但他不满足。
正如他的欲望是无限的,他的报复也必须是彻底的,必须将苏夏的尊严碾碎得连渣都不剩。
口交和吞咽精液,不过是打开地狱之门的敲门砖。
“抬高点,头再低下去一点。”一次,在苏夏为他口交时,黄毛突然冷冷地命令道。
苏夏疑惑地抬起头,但看到黄毛脸上那不容置疑的表情时,她心中警铃大作。
她知道,他又有了新的、更过分的要求。
她犹豫着,身体本能地往后缩了缩。
“怎么?苏小姐,想抗命?”黄毛的语气骤然变得严厉,带着危险的警告意味,“别忘了,你脖子上套着的可是你全家的命运。”
威胁永远是最有效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