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二人皆被陆永康蒙在鼓里,他心底里泛起自我安慰的声音:“一切的欺骗都是为了这个家,为了让所有人幸福下去!”
“下贱东西,尽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真不知道乔念蕾那个丫头怎么会眼瞎,喜欢上你,莫非……她也是骚浪贱货?”董月气急败坏,嘴上没个把门的,连带羞辱起贱狗儿子身边关心他的人。
不曾想,秦建流露出难以言喻的复杂表情,既有痛苦惋惜,又有纠结解脱,沉默之下更是忘了继续磕头认错,董月秀眉紧蹙,语调上扬道:“怎么,说你两句,贱狗还不乐意,这幅深情款款装给谁看?想要射精的时候,可是一脸下贱的哀求模样,什么都愿意舍弃,什么都能不管不顾!只会支支吾吾的说,想要~想要~……”
母亲显然有所误会,秦建咽了咽口水,磕磕巴巴的将图书馆暴露的事情复述一遍,引得董月嫣然一笑,好半天缓过劲调笑道:“你是说,小蕾在和你接吻的时候,挑逗你下体发现的贞操锁,呵呵呵~~真是滑稽死了,躺下来,让妈妈好好瞧瞧你的贱样。”
秦建不敢不从,像小狗躺卧般敞开肚皮,露出最羞耻的下体,平板锁上净是黏糊糊的先走汁,阴囊沉甸甸的,又红又肿,瞧一眼就知道蓄满了精液,母亲嘴角含媚,补刀嘲讽道:“妈妈刚刚的话,可没有夸你,小东西怎么这么兴奋?果然骨子里就是犯贱,越是骂你,羞辱你,你就越是想要。”
“贞操锁怎么一直往外冒水!真是太可怜了!”母亲呢喃着,高跟鞋的鞋尖来回踩踏睾丸,蛋蛋时而被踩平压扁,时而被上下颠球,光滑的红色漆面鞋底掠过阴囊,略带快感的瘙痒使得秦建喘息连连,腰身不住的痉挛颤抖,平板锁却将充血兴奋的小肉棒压成肉饼,别说高潮射精了,躺倒后连分泌先走汁都是硬挤出来的,一股一股的像是冒出的零星泉眼。
“确实太可怜了。”沙发上搂着妻子的陆永康开腔应和,一脸的心疼惋惜,双手却伸进睡袍内不老实的揉捏着乳房,每当董月踩弄蛋蛋时,他总会配合似地捏弄起乳头,确保妻子高涨的性欲,让快感与施虐有效结合。
“老公?~~,不必可怜他,他是咎由自取的,天生贱种,喜欢被人调教欺负,你看我刚骂他两句,锁眼里的前内腺液冒的更快了,说不定以后哪天,听到别人恶劣的羞辱,那根小鸡巴就会忍不住biubiubiu的射精,噫~阴囊袋都缩紧了,纹路沟壑下流的浮现出来,看来真的想要射精了!”
“我说的可怜,是指小蕾那个丫头太可怜了,瞧她情窦初开的模样,显然是第一次恋爱,就遇到这么悲惨的事情,喜欢的男人竟然是个无可救药的抖M变态……”陆永康深情款款的看向妻子,将女孩受骗的经历着重强调,令两人处于感同身受的境地,想到过去秦建父亲的渣男行径,一样的隐瞒,一样的欺骗,一样的令人恶心。
“啊嗯~~好疼,受不了,蛋蛋陷进去了,要坏掉了。”秦建发出痛苦的悲鸣,不知不觉间,董月的鞋尖犹如利刃般扎入阴囊袋,将睾丸几乎压进了下腹当中,好在高跟鞋是鱼嘴款式,前端有着弧形的缝隙,不至于刺破划伤。
经过丈夫的刻意提醒,董月联想到自身的不幸遭遇,同样的遇人不淑,越看秦建的圆脸越是来气愤怒,玉足不断施力前顶,扑哧一下,左侧蛋蛋竟滑入鱼嘴高跟鞋的缝隙之中,脚趾轻点便能带来超乎想象的巨大痛楚,使得秦建呲牙咧嘴,握拳的双手自然松开,牢牢抓住母亲的脚踝,保护蛋蛋不被撕裂扯坏。
“把手放开,不绑起来还学会用爪子挠人了?看来是管教的不够!”
“不是的,是太难受了,身体的本~本能反应。”解释的语气声越来越弱,恰如抓握的力道,董月可不管这些,高跟鞋缓缓抽出,看似放蛋蛋自由,实际是蓄力一脚,在贱狗儿子换气安心的刹那,大力地踹击上去,鞋面接触阴囊锁环发出惊人的碰撞声。
“本能反应?小贱狗,你要知道妈妈的命令就是一切,这就忍不住了!”
一脚重击,阴囊袋迅速红肿充血,体积足足扩大了一圈,平板锁和受力扁平的小肉棒与之相比,显得更加渺小可悲,创造如此完美的杰作,董月妖媚一笑,晃了晃脚趾勾动的高跟鞋,略带玩味的点评道:“贱狗,虽然小鸡巴越锁越短,但是蛋蛋袋却变大了,都快赶上爸爸的雄风了,让妈妈好好看看,嗯?好像右边的大一点,有些不对称呢,再来帮你一下吧!”
“不要呀,受不了,会死的!”听到母亲的调侃声,秦建条件反射的捂住蛋蛋,手掌盖上去的一刹那,表情难以掩饰的吃疼扭曲,就连自己轻轻触碰,阴囊都在传递痛楚。
“亲爱的,不要再踢了,现在是白天,吵吵嚷嚷弄出点动静就不好了,罚他跪着就行了……再说了,刚才卧室里还没有尽兴,我那里还是硬硬的,还想要呢……”陆永康从旁劝解,但董月不依不饶,玉足左摇右晃地挑选射门角度,一副不肯罢休的模样,引得继父毫无办法,只能借口继续卧室里的欢好之事。
“好吧?~~全依老公大人……只不过~没必要去卧室了,就让这条小贱狗服侍我们吧。”大胆发言使得陆永康面露诧异,他怎么也想不到离开短短几天,身为人师的妻子会变得如此放荡大胆,仿佛脱胎换骨变了一个人似的。
【难道说这才是月月的本性吗?或许她本就有着重度施虐癖,自己只是一名引导者,不管怎样,我都是爱她的,我都是为了这个家……】陆永康一遍遍做着心理暗示,缓解心底的罪恶感,全然没注意到衣物被剥个精光,身体机械地配合妻子表演。
常言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与丈夫分别数日,董月不仅独守空房,而且要按照计划调教秦建,释放的情欲没能得到补充满足,蜜穴从早到晚湿答答的,渴望爱人的抚弄插入。
“给我凑过来,跪直身子,瞧瞧爸爸的大鸡巴,这才是正常男人该有的尺寸!”母亲毫不避讳的命令道,芊芊玉指半握着大肉棒,稍一套弄,硕大狰狞的龟头吐着信子暴露出来,散发浓重的男性荷尔蒙。
面对母亲的羞辱挑逗,秦建很想挪开视线,可又很怕挪开视线,一边看着董月上下上下地撸弄大肉棒,一边幻想自己代入其中,下流的念头和抖M的受虐本质让贱狗儿子更加兴奋,跨间的平板锁一晃一晃的,好似随时要挣脱束缚。
“不会吧??小贱狗,看着妈妈给别的男人手淫,你的短小鸡巴真的起了反应,难道说…光凭看的就快要射出来了??”
贱狗儿子的一举一动没能逃过母亲的眼睛,继父原先半勃的大肉棒彻底充血,巨根的夸张尺寸拉近了到脸的距离,马眼口无限贴近秦建的鼻梁,母亲好几次大力的完全套弄,使得腥臭无比的先走汁溅射到狗儿子的脸庞上,形成一道道垂摆的晶莹丝线,干涸消散后将脸蛋画成了大花猫,散发古怪难闻的腥臭,呼吸间净是羞辱的味道。
“亲爱的,帮我弄湿点,会更舒服些!”陆永康早已被快感拽回了思绪,粗重喘息着发出请求,一言一行都是夫妻间的闺房密话--大肉棒想要口交,想要湿湿的舔弄!
董月心领神会,但没有像往常那样沿着棒身用舌尖挑逗,而是歪着脑袋望向贱狗儿子,抿了抿性感红唇,檀口缓缓张开到足够容纳粗大肉棒的程度,映入眼帘的先是整齐洁白的牙齿,再是犹如阴道般下流纹路的上颚,粉嫩的舌尖抵住下唇瓣,舌苔翻滚起伏,口腔内聚集大量唾液蓄势待发,淫靡的行为无一不是勾引挑逗,仿佛在说:“想要吸吮吗??想要插进来吗??想要变得更舒服吗??”
如此诱惑的场景,换在普通男人都无法忍受,何况是爱慕母亲的秦建,痴迷渴求的表情渐渐被疼痛扭曲,全身的血液不断涌向小肉棒,想要勃起快乐却被平板锁压制得死死的,向外溢出的只有可怜无用的先走汁,完全染湿了大腿根部。
“下面湿哒哒的,不会是漏尿了吧,还是说~特别期待接下去的表演?!”董月讥笑道,声音含糊不清,嘴里蓄满了润滑用的唾液,为了让秦建得到最佳观赏位置,甚至揪住他的头发拉扯到丈夫岔开的两腿间,毫不夸张的说,距离之近,贱狗儿子的鼻息都能触碰到挺立的大肉棒。
好似为了炫耀表演,在秦建诧异渴望的目光中,董月痴女般地伸长舌头,唾液沿着舌尖嘴角缓缓滑落,一滴不落地淋在粗长的大肉棒上面,随后便是香舌起舞,从根部到龟头,围绕棒身盘旋缠绕,但相比起狭长舌头的表演,更令人无人抵挡的是母亲魅惑的双眼,桃花眼里流露出无限春情。
记得某位哲人说过,眼睛是心灵的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