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建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眼睛里不断回闪着图书馆中的一幕幕,揭开的贞操锁,小腹上涂满的淫语,女友看垃圾的眼神,双方一言不发的转身分别,没有任何的追问,没有任何的解释,形同陌路或许就是这种感觉。
叮铃铃,叮铃铃!那是母亲来短信的特别铃声,秦建慌忙翻看起来,内容很简单,是让他一个人尽快回家,迎接他的男主人!
一瞬间,秦建仿佛找到了主心骨,找到了被需要的感觉,是的,他是母亲身边的小贱狗,是家里不可分割的一份子!
【做狗狗就不用思考了,做狗狗就不会痛苦了!】
暗示,心理暗示,他催眠着自己,好似这样就能忘却刚才发生的事情,忘却失去女友的痛苦!
……
按响门铃,等待许久,家门没有打开的迹象,反倒是手机再一次响起,寥寥几字的短信,内容令他身躯一颤,眼神不安地望向四周,随后求助似地看向猫眼,十来秒的寂静后,是又一条的催促短信--尽快完成命令,浪费的时间就是门外罚跪的时间。
秦建不得不服从命令,慢慢脱去身上的衣物,赤裸着恢复贱狗的身份爬进去便是母亲的命令,要知道此时此刻,正值休息日的下午,老式住宅区的过道时常有人经过,万一……
没有万一,母亲的命令是绝对的,秦建这么想着,土下座的身体仍旧忍不住发热发烫,身为人的残存尊严灼烧着他的肌肤,脸颊上挂满了红霞,羞耻的模样仿佛能冒出白烟。
门内的人说到做到,静静欣赏他的丑态,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围绕周身的羞意不断加强,稍有风吹草动,身子犹如触电般乱颤,无法抑制的惊慌起来,生怕转角楼梯有人冒出头来。
“咔咔”的开门声宛如天籁,秦建耷拉着脑袋望向门缝,继父陆永康故作震惊:“小建,你怎么不穿衣服,跪在门口,快点进来!”
嘴上一套,行动又是一套,继父没有搀扶秦建,反倒是将衣物拿进去,留下一道门缝供他爬进来,一分多钟心惊胆战的跪姿使得双腿发麻,爬动时颤颤巍巍的,腿脚都迈不开来。
“亲爱的,别管他,爬得那么慢,看来是很喜欢跪在门口!”董月不耐烦的催促道,“哒哒哒”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正从卧室内走出来,一身红色的披肩薄纱睡袍,胸口衣襟大咧咧的敞开,浑圆的乳球若隐若现,粉嫩的乳头兴奋勃起,露出嫩芽尖尖,裙摆长长的拖拽到地上,像极了民国乱世的红粉佳人。
“小贱狗,眼睛往哪里看呢?连怎么爬都忘记了!?”
秦建猛地低下头,收回放肆渴望的目光,低垂的视线内恰好是母亲的高跟鞋,一双黑边红底的鱼嘴高跟鞋,脚趾犹如宝石般暴露在外,让贞操锁内本就兴奋的小肉棒跃跃欲试,想要插进去,插进母亲脚底的高跟鞋。
骤然间,背上传来火辣辣的刺痛,随后便是疾风骤雨的鞭挞声,母亲不留情面地挥动鞭子,与早晨温柔挑逗的她判若两人:“才放你出门半天,教了这么久的规矩都没了,爬进来该干什么?该怎么做?就知道趴着了!”
痛楚激发了他受虐的M奴性,面前的美足更是最甜美的诱惑,先走汁止不住的溢出马眼,在平板锁的限制下,一滴一滴的坠向地面,流速很快的形成一滩水渍。
嗅嗅!嗅嗅!房间内充斥着先走汁的腥臭味,董月厌恶的咒骂道:“让你跪着,就在那里发情,果然是条贱狗,赶紧请安呀!”
秦建朝向继父的位置叩头,边磕边说道:“小贱狗见过爸爸主人!给爸爸主人请安了…给爸爸主人请安了……”
一连三次叩头,脑袋与地板发出砰砰的重响,陆永康才淡淡的回应道:“行吧,就这样吧,别把头磕破了!”
得到答复,秦建匆忙爬到继父脚边,由右到左亲吻他的脚趾,一根都不敢落下,在封建礼仪当中,吻脚礼是最卑躬屈膝的表现方式,有着被人驯服和自我贬低的意味,受礼的一方牢牢掌握着对方的生杀大权,是绝对的主人。
“小贱狗见过妈妈主人!给妈妈主人请安了…给妈妈主人请安了……”
不同于继父的潦草结束,秦建一连向着母亲磕了十来记响头,喉咙喊得沙哑干涩了,董月仍没有心软放过的迹象,察觉到贱狗儿子磕头稍慢下来,立刻出声呵斥:“连请安都不会了,继续磕,磕到我满意为止!”
以往装作老好人的陆永康一反常态,帮呛似的训斥道:“快和妈妈认错,你干的那些丑事,她都知道了,可把她气坏了。”
秦建不明所以,但不妨碍他乖乖认错,抬起头用谦卑的眼神望向母亲,额头上已然磕出了红印:“小贱狗错了,求妈妈主人原谅。”
董月余怒未消,全因为丈夫的短信,提醒她去取儿子陆辉的学习证件,由于兄弟两人共用一间卧室,不可避免地发现秦建藏在阴暗角落的小秘密--他竟然将涂满精液的肮脏丝袜放在小辉的学习资料下面,丈夫送给他的礼物相机内更是塞满了不堪入目的丝袜照片,有不少还是偷拍自己睡觉时的丝足,一桩桩一件件毫无反省迹象。
念及种种,怒火加薪助燃,那张讨人厌的脸庞更加惹人厌烦,一刻都不想瞧见,母亲大声呵斥道:“谁准你停下的,继续磕,直到……直到把头磕破为止。”
先前陆永康的虚伪关照,此刻加剧了董月的恼怒,故作关心划定的伤害红线变成了必须达到的标准,以往的鞭打会集中在背部大腿这些穿衣不易察觉的位置,但现在的母亲毫无顾忌,细长软鞭时不时招呼在手臂肩膀处,更有甚者围绕着可能致命的脖颈,每一记鞭子都能抽打出长条状的深红印迹。
渐渐的,鞭子的力气减弱了,并非母亲心软,而是长时间挥舞的手臂发酸发麻,体力略显不支,眼见时机成熟,继父适时出面,搀扶母亲到沙发上休息,随后呵斥道:“小建…小贱狗,你要认清在家里的地位,不准有做坏事的念头,那台相机爸爸收回了,防止你再犯错误!听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秦建不知所云的回应道,关于偷藏丝袜和相机偷拍的事情他一概不知,但在继父三言两语的训斥下,彻底坐实了他的过错,辩解只能发生在地位相等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