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萱被你反锁在家里,半夜醒过来家里空无一人吓坏了,藏到衣柜里躲了一夜,第二天就发了高烧,妈妈赶回来后,抱着憔悴的我们大哭了一场,我们两个不晓事,只知道妈妈哭我们也跟着哭,只有你死死忍着,安慰妈妈别哭别哭,我会照顾好弟弟妹妹的。”
馨雅也不闹了,蜷缩在弟弟怀里,眼前似乎浮现出当年的场景,眸光闪动,温情脉脉。
“你从小就一直在跑,为我们跑,为这个家跑,从这头跑到那头,从早上跑到晚上,从春天跑到冬天,跑啊跑,只为照顾好我们让妈妈轻松一点,本来雪白的肌肤也被晒成了小麦色,好像一直不知道累,也不觉得辛苦一样。”
“还不是没人管没人爱。”馨雅在弟弟怀里拱了拱,嘟囔道。
“后来,家里有钱了,你也渐渐把跑步当成爱好和锻炼,还因为跑步被特招进大学田径队,当你踌躇满志地准备大运会时,受伤了……医生说是疲劳性骨折,最好预期休整一年,你心态崩溃了,整天在病房里砸东西、发脾气,妈妈去劝你也没用,整个人不到几天就形销骨立,憔悴得脱了相。”
“一年之后,谁知道状态还能怎么样嘛,也许我都跑不动了。”馨雅幽幽地说。
“我背着妈妈请了长假,推着你在街上到处走,我就想,小时候姐姐为我们跑来跑去,我什么也不行,什么也不会,至少能作她的脚,带着她到处走走看看,让她心情好一点。我走啊走,从清晨走到黄昏,越累却越是开心,只想着,真好,我能照顾姐姐了。”
“要不是你从初中开始就帮我买跑鞋,我才懒得理你,赞助商嘛,肯定要给点面子的。”馨雅破涕为笑,很快又绷住脸。
“我们一起同吃、同住、同睡,一直形影不离,我帮你便溺、擦身体两人也不觉得害羞,护士都笑我们小夫妻,后来这件事还是传到了妈妈耳朵里,把我狠狠教训一顿赶回了学校。”
“当时这根东西可没那么坏!”馨雅轻哼一声,玉手抓住景严的肉棒撸了撸。却不想受到刺激的肉棒瞬间勃起,馨雅脸红了红,却没松开。
景严呼吸粗重起来,试探性地吻了吻馨雅的额头,问道:“姐姐,你知道我足控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吗?”
馨雅瞪大了美眸,手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慢慢玩着肉棒:“总不会是照顾我的时候吧?”
“你拆了石膏后我天天帮你洗脚,渐渐的,我看着你的脚就觉得……好漂亮,脚趾白嫩嫩的,足底也被你保养得很好,一点老茧没有,都是健康的粉红色,整个脚肉肉的,不管是穿丝袜还是棉袜看起来圆润又可爱,如果……如果夹着鸡巴,一定会又好看又舒服。实际上,每天帮你按摩的时候,我都偷偷用你的脚蹭鸡巴呢……”
“你个大色狼!”馨雅听得玉足莫名酸麻,好似有人在把玩舔舐一般,手中不禁用力,大鸡巴在她手中不堪压迫猛地一跳。
“姐……不,雅雅,你不知道,你所有的丝袜和棉袜都被我射了个遍,我的梦想就是让你穿上沾满我精液的袜子和鞋子,在田径场上锻炼。”景严越讲越过分,亲吻也频繁起来,嘴唇如雨落在馨雅脸上。
“好啊你!怪不得我的袜子硬硬的……大变态,你休想,我是你姐,除非你强奸我!”馨雅的身体逐渐发烫起来,两条有力的光滑长腿按按摩擦。
“好,今天我就把姐姐给强奸了!”景严一个翻身,在馨雅的惊叫中翻上她的身体,膝盖顶住泥泞不堪的蜜谷,大嘴找准她的樱唇深深吻了下去。
“唔!”馨雅挣扎一阵,双手推拒景严的胸膛,喘息道:“不,不要,不行的,姐姐不能给你……”
话没说完,景严又叼上她的唇,舌头更是从齿间伸进,搅动着隐藏其中的弹滑香舌。
“啾滋……啾……”响亮的唾液搅动声在两人嘴中回响,景严贪婪的掠夺着姐姐的香津,舌头在檀口内长驱直入,化身暴虐的侵入者,两只手更是摸上胸前圆滚的峰峦,两指夹住那硬挺的红豆,隔着背心轻轻搓捻揉捏。
唇分,馨雅的香舌甚至被勾出唇外,像小狗一样吐着,她眯着眼含糊道:“不要揉,哦……太用力了,好麻!”
景严将头埋进姐姐的脖颈用力嘬吸,留下一枚枚吻痕,他的鸡巴同时隔着内裤磨蹭饱满柔软的耻丘,强硬地嗤笑道:“现在是我强奸你啊姐姐,你怎么还舒服起来了?”
“才没有,你胡说,啊……难受死了,全身都痛……”馨雅扭动着身体躲避胸前的侵袭,却不想背心被一把撕烂,两颗白腻乳球缀着运动bra的晒痕弹跳而出。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景严饿虎扑食,双手抓住硕大的乳房,将乳头高高圈出凑在一起,大舌头一卷,含进嘴里“滋滋”有声地吮吸起来。
“啊……哟……不要,好酸……不要吸……哎……不舒服,快放开姐姐,真的不舒服……呵哦……”
“两粒乳头都充血成这样了,能不能说句实话,”景严的戏谑道,他的舌头好像一把灵活的肉刷刮擦着女人乳尖的敏感,“叫的那么骚,身体还扭来扭去的,骗谁呢?”
一把将馨雅的腿分开,些微的阻力几乎可以视而不见,带着一大团湿印的内裤暴露在空气中。
“还有这条可怜的内裤,都湿了一半了啊,拧一拧都能榨出淫水来了。”
“你乱说……哦……那是汗,不要同时舔两个乳头了,姐姐受不了……哦……”
“看来姐姐真的很敏感啊,不仅汗多,淫水也多……”景严嘿嘿笑着一把撕开内裤,暴露出下面丰饶肥嫩,柔软多汁的小穴,“……还得加上一个,毛也蛮多的呢,阴毛上都沾着一滴滴亮晶晶的淫水,说明姐姐是个大骚女!”
“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嗯……”
馨雅窘迫地拿手去挡他的视野,却被一口含住玉指,用舌头挑逗地裹卷,然后将那沾满他唾液的手指放到她嘴里,调戏道:“姐姐,小嘴先含一下这个小棒棒哦,等下喂你下面的骚嘴含大棒棒。”
馨雅星眸迷离地看着他,被动含住自己的手指,嗔道:“小坏蛋,你要干什么……哦,好烫……”
原来是景严将鸡巴贴在她的阴唇上,前后摩擦自己的茎身,将滑腻的淫汁涂抹上去。
“姐姐,雅雅,舒不舒服,喜不喜欢我的鸡巴摩擦你骚穴的感觉?”
馨雅只觉得一团烈火从小腹烧的她全身火热,光滑的皮肤上沁出一层亮晶晶的薄汗,心尖儿燥得厉害,仿佛想要什么东西填充进自己的身体,又仿佛有什么东西将要喷泄出去。
“不舒服,烫……坏家伙的小弟弟也坏……哟……不要再擦了……姐姐电的难受……”
景严嘿嘿一笑,龟头顶住小穴口,吻住她的唇,含糊道:“姐姐,我进来了,从此以后我们就要合为一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