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的小屁眼儿太舒服了,想要哥哥射在哪里?”
“今天是危险期……额嗯……哥哥射在菊穴里吧……”
“嘿嘿嘿,但是我偏想射在小穴里,射满萱萱宝贝的子宫,搞大你的肚子!”
“啊……坏哥哥……那,那就射小穴里……让哥哥的精液来奸……奸淫萱萱的卵子!啊!!”
景严只觉得妹妹菊穴死死箍着自己的肉棒,腔肉有如活物蠕动按摩前中后段鸡巴。
再被清纯可人的妹妹如此淫荡的话语激得脑子一麻,猛地拔出鸡巴,飞快撸动中一股股浊精射在了萱萱的小脚上。
萱萱被最后一下龟头肉楞的强猛摩擦硬生生逼上了高潮,小腿用力反卷,上身仰起,双眼翻白,在剧烈的高潮中抽搐着几乎昏死过去。
“啊……啊……哦哦……”
好半晌萱萱才回复了呼吸,瘫软在床上娇喘吁吁。
“色哥哥,说好射在小穴里又不敢,胆小鬼~~”
萱萱褪下白丝,小香舌一卷将丝袜含进嘴里,吮吸着上面的精液,小脸带着高潮后的艳丽红晕,神态中杂糅娇憨和妖媚两种极为矛盾的风情。
萱萱经过这段时间,已经知道怎么才能让哥哥快速地回复精神,看到鸡鸡还没软下去又在自己的动作下重新硬挺起来,她张开嘴,展示小香舌搅拌着嘴中的白浊,含糊不清道:“等下要射进嘴里哦~~”
还没等景严提枪上马,一阵阴风吹过,房门“嘎吱”一声,竟被打开了!
三对视线惊骇地在空中碰撞,馨雅衣衫不整地暴露在两人面前,她呆呆坐在地上,俏脸苍白。
刚才因为高潮,腿一抽,竟然不小心碰到了半掩的门。
不敢去看房中两人,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如针扎一般刺痛,她踉跄着站起身,失魂落魄地逃回自己房里。
那背影,真似丧家之犬一般。
隐约可见眼泪流下。
馨雅扑在床上还没来得及嚎啕大哭,一个熟悉的脚步声就走了进来,反锁了房门。
感觉到背部被轻轻抚摸,咬着嘴唇埋首在枕头里,馨雅苦闷地抽泣。
她委屈,她耻辱,她伤心,她难堪。
还有……
她嫉妒。
床上的妹妹和躲在房门外的她,光明和黑暗,名正言顺和卑微猥琐,这种如天堑一般的地位差距让她几乎抓狂,被掀开事实的一瞬间,她感觉到皮肉都被剥去的赤裸和疼痛。
凭什么,凭什么就是那个受气包,萱兔子!
明明是她先的,是她跟弟弟在一起的时间最长;是她最先享受到弟弟的温柔,在她受伤时无微不至地照顾她;也是她每天早上都跟弟弟亲亲我我,只是没有挑破最后一层窗户纸而已。
凭什么?!
“你来干嘛?走啊!你去找萱萱,你们两个一起笑我好了,奸夫淫妇!”平时英气潇洒的声音不再,馨雅像个怨妇一般诅咒着,抽抽噎噎。
身边的人没有回应,一只灼热的手抓起自己的脚踝,然后唇吻在了上面。
馨雅猛地翻身,带泪的星眸恨恨地盯着那人儿,咬牙切齿道:“怎么,足控变态,想提醒我你照顾过我?”
“不过是一个多月的照顾,想挟恩图报?好啊,现在就把我的脚重新弄断,这样我们就两不相欠了,你满意了吧?”馨雅看着他眼中流露出细碎的哀伤,心中一分快意,却是十分伤痛,她的话像一把双向的刀子,握着刺伤了他的同时,也割伤了自己。
她紧紧握着自己的胸前的衣服,疼得快要喘不过气来,脸上却浮现出扭曲的笑容:“你下不了手我自己来,跑步也不用练了。明天我就拖着瘸腿搬出去住,眼不见为净嘛,给你和萱萱创造亲热条件。”
“妈妈那里我自己会去说明,你放心,总之会还你们一个安心快活的爱巢,再也不会有我这种变态在旁边偷窥了,你安心了吧!?”每一自己说的话都重创着自己支离破碎的心,馨雅有如杜鹃啼血,讲到后面已是抽噎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泪珠宛如决堤大坝肆意淌下。
“小时候,家里真的没有钱,一个月妈妈才给我们五角钱零花钱,一包小矮人冰淇淋都不够。我嘴馋,放学后老站在小卖部门口咬着手指看大家买东西吃,流着哈喇子。久而久之,大家就送了我一个外号‘邓傻子’。”景严忽地开口,目光缱绻,声音低沉。
“你知道后,中午午休偷偷溜出学校,到处跑啊跑,跑遍了整个区,收集波子汽水瓶和那种纸质特好的香港八卦报纸拿去卖,前几次还因为不会看秤砣被人坑了不甘心地大哭,这些几毛一块赚来的散钱还有你自己的早餐钱全都给了我,说你是姐姐,得的零花钱最多。一个学期下来,你休息不好,吃不好,整个人瘦骨嶙峋,妈妈都吓坏了。”
馨雅揉了揉眼睛,低垂眼帘,断断续续道:“有什么用,还不是养出了一个白眼狼。”
“后来我知道了这件事,死也不要你的钱,偷偷攒下早餐钱去吃零食,结果得了急性肠胃炎,拉肚子到脱力。大晚上的妈妈不在家,也是你,才一米四五吧,小小的人背着更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坐出租车,或许是不敢坐,大半夜的背着我一路跑一路在哭喊救命,吓得路人都不敢近身,跑出了四五条街,整个人都跑脱力了,最后还是两个警察叔叔把我们送到了医院。”
景严将姐姐揽进怀里,两人目光对视,皆是浮现温情,她挣了挣,不好意思嘟囔道:“那么小谁知道出租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