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就对了嘛,骚母狗就该有骚母狗的样子。既然这么喜欢,那‘老公’就再多疼爱你一点。”
她笑着,手上的动作再次加快!
木板手柄在她手中变成了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以一种狂暴的、近乎残忍的速度,在豆子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道里疯狂进出。
每一次撞击,都势大力沉,让豆子的身体如同风中落叶般剧烈颤抖,口中的呻-吟也变成了不成调的、濒临高潮的尖叫。
“呀啊啊啊~!老公……!要去了……要被老公……操的高潮了……啊!”
看着身下这具因为自己的调教而彻底沉沦的身体,医生姐姐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之所以会用“老公”这个词来刺激豆子,并非完全是心血来潮。
因为,说起“老公”,其实她自己,也是有“老公”的。
只不过,她的“老公”,不是人,甚至不是像木板这样坚硬的物体。
她的“老公”,是女主人最爱用的那只,通体漆黑,柔韧而冰冷的九节鞭。
那只鞭子,曾在她身上留下过无数的伤痕,也曾以各种匪夷所思的方式,侵入过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她曾在女主人的命令下,将那冰冷的鞭身一节一节地吞入自己的喉咙,也曾在女主人的逼迫下,将那柔韧的鞭尾一点一点地塞进自己的穴道和后庭。
她也曾像现在的豆子一样,在痛苦和羞辱中,被迫称呼那只鞭子为“老公”。
正因为有过这样刻骨铭心的经历,她才深知,这种将痛苦的来源与快感的源泉混为一谈的认知错乱,对一个M来说,是多么致命,又多么令人沉迷的毒药。
“真是……可爱的玩具啊!”医生姐姐看着在木板的抽插下,身体剧烈痉挛,即将迎来又一次高潮的豆子,心中冷酷地想着。
她享受着这种将他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看着对方在自己设计的游戏中,一步步走向沉沦的快感。
然后医生姐姐怎么可能让豆子就这么高潮呢?
只听“噗嗤~”一声。那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带给她极致痛苦与欢愉的“老公”,被毫无预兆地,猛地抽离了她的身体!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豆子眼神迷离的转头看向医生姐姐,那感觉,就像是在沙漠中濒死的旅人,马上就要喝到救命的甘泉,却被人一脚踢翻了水壶。
即将喷薄而出的高潮被硬生生地卡在了半路,不上不下,巨大的失落感和难以言喻的燥热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趴在地毯上,浑身像是被抽走了骨头一样瘫软下来,身体却还在无意识地扭动着,双腿不受控制地摩擦着,试图追寻那已经消失的充实感。
她的小穴空虚地一张一合,大量的淫水和白色泡沫不受控制地涌出,将身下的地毯濡湿了一大片。
“呜……老公……不要走……回来……”
她已经神志不清,口中还喃喃地呼唤着那个刚刚被赋予了特殊意义的“凶器”。
然而,回应她的,不是重新填满她空虚的“老公”,而是医生姐姐冰冷而残忍的命令。
医生姐姐走到她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副被欲望折磨得狼狈不堪的模样。
然后,她弯下腰,两根冰凉的手指,精准地捏住了豆子那早已被抽打得红肿不堪、挺立如豆的乳头,用力地拧动了一下。
“啊!”
乳尖传来的锐痛让豆子浑身一抖,从迷离的欲望中稍稍清醒了一些。
“站起来。”
医生姐姐的声音冷得像冰。
站起来?
豆子茫然地抬起头,那双被泪水和情欲浸透的眼睛里写满了无助。
她的身体刚刚承受了长时间的鞭打和粗暴的侵犯,又经历了高潮中断的折磨,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软,没有一处不疼痛。
她用颤抖的手臂支撑着地面,试图将自己那如同烂泥般的身体撑起来。
双腿的肌肉因为持续的痉挛和脱力而抖得像是筛糠,膝盖一次又一次地发软。
她试了好几次,都狼狈地摔回了地毯上。
“没用的东西。”
医生姐姐冷哼一声,捏着她乳头的手指再次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