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木质手柄,一点一点地撑开了豆子湿热紧致的甬道。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充满了撕裂感的充实。
豆子的身体因为这粗暴的入侵而紧绷着,穴内的软肉本能地想要将这异物排出,却又在医生姐姐的命令下,无力地承受着,甚至分泌出更多的淫液来讨好它。
就在豆子努力适应着这从未有过的尺寸时,医生姐姐那带着戏谑的声音,在她耳边缓缓响起。
“豆子,我记得这板子是你的主人专门用来抽你屁股的吧?”
豆子红着脸点点头。
医生姐姐的手扶着板子的另一端,感受着它在豆子体内的每一次颤动,她低下头,嘴唇几乎贴着豆子的耳朵,用气声继续问道:“那…有没有像今天这样被它草过?”
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羞耻感和一种莫名的兴奋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用力地摇着头,声音细若蚊蝇,带着哭腔:“没…没有…”
听到这个答案,医生姐姐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笑声:“看得出来,你的主人很宠你,你们之前的SM与其说是性虐,不如说是情趣。”
说着医生姐姐扶着板子的手猛地加大了动作。原本只是缓慢侵入的木板手柄,瞬间开始了粗暴的抽插!
“啊!不……嗯啊……慢点……要坏了……啊啊!”
豆子发出了惊恐的尖叫。
那坚硬的木柄在她狭窄的甬道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晶亮的淫液,每一次顶入,都狠狠地撞击在她最深处的宫口上。
那是一种混合着胀痛和强烈快感以及羞耻感的体验,她的身体随着抽插的频率剧烈地前后摇晃,双手无力地在地毯上抓挠着,试图寻找一个支撑点,却只能徒劳地被这股强大的力量支配。
医生姐姐一边毫不留情地用板子操干着身下这具淫荡的身体,一边用更加恶毒、更加羞辱的话语,摧毁着她的精神防线。
“你看,这块板子,打你的时候让你疼,让你哭……现在,它在你的骚逼里,让你爽,让你叫……它是不是掌握了你的全部痛苦和快乐?”
豆子点头。
“既然这样,那它是不是就算你的老公了?”
老公这个词让豆子的大脑一片空白。
“来,告诉我,被自己的‘老公’狠狠草干,是什么感觉?爽不爽啊,我的小骚狗?”
医生姐姐猛地加大了抽插的力道和速度,木板在湿滑的穴道里带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
豆子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她的世界里只剩下身体被粗暴贯穿的胀痛和快感,以及耳边那如同魔咒般的话语。
被木板的把手抽插=被老公草。
这个荒谬而下流的设定,像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她羞耻心的最后一道枷锁。
一种变态的、背德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淹没了她。
“老公”这个词,仿佛一个恶毒的开关,彻底引爆了豆子体内所有压抑的、下贱的欲望。
背叛主人的负罪感,与被无机物粗暴侵犯的羞耻感,两者交织在一起,发酵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变态的兴奋。
她的身体不再抗拒,反而开始主动迎合。
原本紧绷的穴肉,在“老公”这个词的刺激下,变得异常柔软而贪婪。
它们紧紧地包裹住那根坚硬的木柄,每一次抽插,都像是饥渴的嘴唇在吮吸。
她穴内深处涌出的淫水,也像是决了堤的洪水,再也止不住了。
粘稠的爱液顺着木板的边缘,混合着被操干出来的白色泡沫,一塌糊涂地流淌到大腿根部和下方的地毯上。
“嗯啊……老公……老公……操我……再用力点……”
豆子彻底放弃了抵抗。
她开始主动地、浪荡地扭动着腰肢,配合着木板抽插的节奏,将自己的屁股一下一下地向后顶去,仿佛要将那根“老公”整个吞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的嘴里,也不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断断续续地,带着哭腔和媚意的,喊着那个让她羞耻又兴奋的称呼。
“啊……老公的……大鸡巴……好厉害……把豆子……都操烂了……嗯……”
听到豆子嘴里发出的淫言浪语,医生姐姐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得逞的、玩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