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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 铁轨长杀意浓(第1页)

铁轨缝隙里的杂草被鞋底碾得作响,李医生的喘息声混在风里,像台漏风的风箱。我扶着他往信号灯深处走,火狐狸在前面探路,橘红色的身影在锈迹斑斑的铁轨间窜动,时不时回头冲我们低啸两声,像是在催促,又像是在警戒。

“把这个带上。”李医生突然停下脚步,从怀里摸出个牛皮笔记本塞给我。封面磨得发亮,边角卷成了波浪形,是他常年带在身上的那本。我捏着本子的厚度,能摸到里面夹着硬东西,大概是些化验单或是处方签——他总爱把重要的东西藏在里面。

“你这是干什么?”我皱眉想推回去,却被他按住手。他的掌心烫得吓人,伤口渗出的血把我的指缝都染红了,“你比我更需要这个。”

“我老了。”李医生笑了笑,嘴角的血沫子顺着皱纹往下淌,“当年在医院抄的那些方子,记的那些人脉,早就过时了。但这本子里夹着的东西,或许能帮你。”他突然凑近我耳边,声音压得极低,“虎爷死前给我打过电话,说他账本上记着个人,在警局当副局长,当年拿过他三百万……”

我猛地攥紧笔记本,硬东西硌得掌心生疼。难怪张秃子敢这么嚣张,原来背后有这号人物撑腰。虎爷这老狐狸,死了都不忘留手棋。

“往这边走。”我拽着李医生拐进铁轨旁的排水沟,这里积着半尺深的黑水,浮着层绿得发腻的浮萍。火狐狸跳进水里,溅起的水花打在我裤腿上,带着股铁锈和腐烂水草的腥气。

刚走出没几步,身后突然传来铁轨震动的声音。不是火车——那声音更沉,像是重型卡车碾过地面。我回头望去,只见拆迁区方向扬起片尘土,七八辆摩托车正沿着铁轨边缘的土路追过来,车把上挂着的钢管在阳光下闪着冷光,为首那人的花衬衫在风里敞开,露出胸口纹着的虎头,正是虎爷的弟弟,虎子。

“苏然!你他妈跑啊!”虎子的吼声被风撕得支离破碎,他手里挥舞着把开山刀,刀刃上还沾着没擦干净的血渍,“今天就让你跟这老东西死在铁轨上,给我哥陪葬!”

火狐狸突然炸起毛,对着那群摩托车狂啸。我把李医生往排水沟深处推了推,抄起块压在水泥板下的废钢筋,掂量了两下——这玩意儿比三棱刺沉,抡起来带风,砸在脑袋上绝对能开瓢。

“你带着本子先走。”我压低声音,指了指排水沟尽头的涵洞,“穿过涵洞是货运站,找老周,就说是我让你去的,他会安排你出城。”老周是货运站的调度员,当年我帮他女儿从传销窝里捞出来,欠我条人命。

李医生却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骨头里:“要走一起走!你当我是累赘?”他另一只手摸向腰间,那里别着把我给他防身的折叠刀,是上次酒吧闹事时剩下的,“我年轻时在部队练过刺杀,杀过越南鬼子,还怕这些小混混?”

我没工夫跟他争,摩托车的轰鸣声己经近在咫尺。虎子带来的人显然是有备而来,有两个己经跳下车,踩着铁轨两边的碎石往排水沟这边包抄,手里的钢管拖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噪音。

“火狐狸!”我低喝一声。

橘红色的影子立刻窜了出去,像道闪电扑向左边那个混混。那家伙刚举起钢管,就被火狐狸一口咬住手腕,疼得“嗷”地惨叫,钢管“哐当”掉在铁轨上。火狐狸顺势往他膝盖上一撞,那混混踉跄着跪倒在地,脸正好磕在铁轨的道钉上,顿时血流满面。

右边的混混见状,举着钢管就往我这边冲。我侧身躲开他的劈砍,钢筋横扫过去,正打在他肋骨上。那家伙闷哼一声,像只被煮熟的虾米似的蜷在地上,嘴里不断往外吐着酸水。

“废物!”虎子骑着摩托车冲到近前,猛地一脚踹在我后腰上。我踉跄着往前扑了两步,后腰的旧伤被震得剧痛,像是有把锥子在里面搅动。李医生突然从旁边扑过来,用肩膀狠狠撞向摩托车前轮,车把顿时歪向一边,虎子连人带车摔在铁轨上,开山刀脱手飞到排水沟里,溅起一片黑水。

“老东西找死!”虎子从地上爬起来,脸上沾着泥和血,看着像只刚从泥潭里捞出来的疯狗。他扑过去掐住李医生的脖子,另一只手在地上摸索着武器。我抓起钢筋冲过去,却被两个追上来的混混缠住,钢管带着风声砸向我的头顶。

火狐狸解决掉地上的混混,立刻转头扑向虎子。它精准地咬住虎子抓着李医生脖子的手腕,锋利的牙齿瞬间嵌进皮肉里。虎子惨叫着松开手,反手一拳打在火狐狸腰上。那畜生被打得翻了个滚,却死死咬着不松口,硬生生从虎子手腕上撕下块肉来。

“妈的!”我一钢筋砸在身后混混的胳膊上,听着骨头断裂的脆响,转身扑向虎子。他正捂着流血的手腕后退,眼里满是惊恐和怨毒。我没给他喘息的机会,钢筋横扫过去,正打在他膝盖外侧。

“咔嚓”一声脆响,虎子像堆烂泥似的跪倒在铁轨上,抱着膝盖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我踩着他的后背弯腰捡起开山刀,刀刃上的血珠滴在铁轨上,迅速被风吹成暗红色。

“然哥!”剩下的几个混混见势不妙,骑着摩托车想跑。火狐狸突然窜到铁轨中央,对着他们的车轮猛扑过去,硬生生逼停了头一辆车。后面的摩托车来不及刹车,“砰砰”几声撞在一起,车上的人摔在地上,疼得嗷嗷叫。

我没理会那些哀嚎的混混,蹲在虎子面前,用开山刀挑起他的下巴。这家伙比他哥怂多了,眼里的狠劲早被恐惧取代,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裤裆湿了一片,散发出骚臭味。

“王姨的老花镜,多少钱?”我声音很平静,就像在问今天的菜价。

虎子愣了愣,大概没反应过来我在说什么。我把刀往他脖子上压了压,刀刃立刻划破皮肤,渗出血珠:“她那副眼镜戴了五年,镜腿缠着胶布,你手下的人把它踩碎了——你说,该怎么赔?”

“我赔!我赔!”虎子突然哭喊起来,眼泪混着血水流进嘴里,“多少钱我都赔!苏然,不,然哥,你放我一马,我再也不敢了!我哥的事……我哥的事就算了行不行?”

李医生捂着肩膀走过来,脸色苍白得像纸:“小然,别跟他废话,警察说不定快到了。”他的目光落在虎子腰间,那里别着个黑色的对讲机,天线断了半截,“把那东西拿走。”

我伸手扯下对讲机,揣进怀里。刚要起身,突然听见涵洞方向传来脚步声。火狐狸立刻对着那边低吼,背上的毛根根竖起。我握紧开山刀转头望去,只见涵洞阴影里走出个穿黑西装的男人,手里拎着个皮箱,皮鞋踩在碎石上,发出规律的“咔哒”声。

是眼镜蛇。

他比我想象中年轻,顶多三十出头,梳着油亮的背头,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嘴角那颗痣随着脚步轻轻颤动。身后跟着西个穿黑衬衫的壮汉,每人手里都握着把短铳,枪口在阴影里闪着冷光。

“苏然?”眼镜蛇停下脚步,皮箱“啪”地放在铁轨上,“虎子说你要找我,我就来了。”他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喜怒,“虎爷死在你手里?”

“是。”我把李医生往身后拉了拉,开山刀横在身前,“他动了不该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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