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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1章 犬影寻踪（第1页）

地下三层的培养舱发出嗡鸣时，火狐狸突然对着通风管狂吠。我把拼合的龙形玉佩塞进新找到的男孩——小影——手心，触到他掌心的温度时，突然想起父亲总说"双生体的体温会比常人高半度"。影子正用警棍撬开第七个培养舱，玻璃碎裂的脆响里，我看见舱里的女孩左眉骨有道浅疤，和警校档案室照片里的"第11组双生体"完全吻合。

"汪！"火狐狸突然咬住我的裤脚往控制台拖，爪子在键盘上踩出串乱码，屏幕瞬间亮起张地图，警校的轮廓被红笔圈成蛇形，每个培养舱的位置都标着颗五角星。小影突然指着屏幕角落的标记："这是。。。靶场的地下弹药库？"他指尖划过的位置，正好和父亲日记里画的蛇堂军火库坐标重叠。

通风管里传来群狗的低吼，火狐狸突然竖起耳朵，红毛在应急灯下炸开成团火焰。领头的母狗叼着半截弹壳从格栅里钻出来，弹壳底部的划痕和父亲留在射击靶上的完全相同。苏沐突然拽住我的胳膊："它们在引路！"母狗的尾巴尖扫过墙壁的砖缝，那里的水泥松动得厉害，露出下面的藏青色底漆——和警校靶场的墙壁漆分毫不差。

撬开砖块的瞬间，股硝烟味混着机油味涌出来。暗道里的阶梯是钢铁铸造的，每级梯级都刻着个数字，从"1"排到"22"。火狐狸在刻着"7"的梯级前停下，爪子扒出枚七七式弹壳，弹头上的压痕和父亲教我们射击时强调的"三点一线"标准完全吻合。

"下面有军火。"影子突然摸出打火机，火苗照亮墙壁上的涂鸦——二十个小人举着枪围成圈，中间的蛇形图案被打了个叉，叉尖的位置正好对着"22"号梯级。火狐狸突然对着梯级狂吠，我踹开松动的铁板，下面露出个军火箱，箱盖上的吞尾蛇徽章被人用匕首划了道十字，和父亲警徽背面的红宝石位置完全相同。

箱子里整齐码着五西式手枪，每把枪的握把上都刻着个"忍"字——和陈叔那串菩提珠子上的字迹如出一辙。小影突然举起其中一把，枪口的磨损程度和父亲留在警校陈列室的配枪完全一致："这些是教官专用枪。"火狐狸突然叼来箱底的花名册，最新一页的名字被红笔圈住，"赵西海"三个字旁边画着个蛇头，和海底玻璃罐的标签完全相同。

通风管突然传来金属摩擦声，母狗对着上方狂吠的瞬间，我看见颗手榴弹滚了下来，拉环上系着的红绳和父亲给我系弹壳项链的绳子同款。火狐狸扑过去按住引线的刹那，我发现弹体上刻着"蛇堂暗码"，纹路组合起来正好是"307"三个数字，和摩托艇的编号完全吻合。

"上面有埋伏。"苏沐突然拽住我的手腕，他的指尖在我手心划父亲教的"警戒信号"。影子己经架起枪，瞄准通风管格栅的瞬间，火狐狸突然窜上去用爪子拍打金属网，上面的弹孔形状和我们刚刚找到的手枪口径完全相同。

群狗突然对着暗道深处狂吠，我举着枪往前走时，发现地面的机油印组成串脚印，尺码和校长替身穿的皮鞋完全一致。火狐狸在面铁皮墙前停下，爪子在锈迹下划出藏青色底漆，我踹开墙壁的瞬间，看见二十个穿黑西装的人趴在军火箱后，他们后颈的蛇形纹身都没有翅膀，和海底浮尸的标记完全相同。

"砰！"影子率先开枪的瞬间，火狐狸己经扑过去咬住最前面那人的手腕，这畜生的犬齿在他手表上划出痕迹，露出下面的鹰形疤痕——和父亲心口的手术疤完全相同。我踢飞第二个人的枪时，发现他腰间的青铜蛇牌刻着"7"字，和陈叔脚踝的铁链编号一致。

混战中，小影突然拽住我的胳膊："他们的射击姿势和警校教材上的一模一样！"他话音未落，火狐狸己经叼来颗从敌人身上掉下来的子弹，弹壳底部的印记显示是警校靶场的专用弹药，和我们在档案室找到的完全相同。

解决掉最后一个敌人时，母狗突然对着个通风口狂吠，里面飘出张照片——三十个孩子穿着警校制服站在操场，最前排的男孩左眉骨有道疤，和小影现在的样子重叠在一起。照片背面用红笔写着"第309次筛选"，墨迹晕开的形状像颗正在流血的心脏，和父亲日记里的图案完全相同。

"这些孩子被洗脑了。"苏沐的声音发颤，他的手指抚过照片上的日期，2005年3月7日，正好是307班车坠崖七周年。火狐狸突然用爪子扒开旁边的军火箱，里面的注射器里装着绿色液体，标签上写着"记忆篡改剂"，和海底堡垒找到的提取剂包装完全相同。

通风管里传来钟鸣的回响，三点三十分。我抬头时看见天花板的铁皮上刻着串摩斯密码，翻译过来是"靶场有钥匙"。火狐狸己经窜出暗道，红毛在阳光下亮得像团火焰，它停在靶场中央的靶子前，爪子在泥土里扒出枚校徽，编号"30722"，和校长替身的青铜蛇牌数字完全相同。

靶场的沙袋后突然传来动静，母狗扑过去的瞬间，我看见个穿教官服的人举着枪，他左眉骨的疤痕在阳光下像只展翅的鹰，和父亲的一模一样。火狐狸突然用脑袋蹭他的裤腿，这畜生的尾巴尖扫过他腰间的手铐，链环上的刻痕和我们现在戴的完全相同。

"然然。"他的声音比父亲年轻些，却带着同样的沙哑。我举枪的瞬间，火狐狸突然叼来他掉在地上的警官证，照片上的名字是"苏明"，编号"30702"，正好排在父亲编号的后面。他扯开衬衫的瞬间，心口的朱砂痣旁边，那道鹰形疤痕正在渗血，和父亲的手术疤完全吻合。

"我是你父亲的孪生弟弟。"苏明突然往我手里塞了个U盘，金属外壳上的吞尾蛇图案被划了道十字，"当年被蛇堂抓去当替身，首到三个月前才逃出来。"火狐狸突然叼来他的笔记本，最新一页画着三个影子在靶场重叠的图案，旁边写着"双生之上，还有共生"。

U盘插进控制台的瞬间，屏幕上跳出段视频——二十个孩子被绑在手术台上，校长的替身举着手术刀，他胸前的青铜蛇牌闪着光，编号"30700"，是所有蛇牌的源头。火狐狸突然对着屏幕狂吠，我暂停画面时发现每个孩子的左眉骨都有道浅疤，和我们三个的疤痕形状完全相同。

"他们在复制父亲的基因。"影子的声音发颤，他的指尖点在屏幕角落的日期上，1998年3月7日，和307班车坠崖日一致。苏明突然拽住我的胳膊，他的指甲在我手背划出道暗号，是父亲教的"紧急集合信号"："真正的培养舱在警校钟楼的地基下。"

群狗突然对着钟楼的方向狂吠，我抬头时看见钟摆的影子在地面组成个五角星，每个角上都有个弹壳，型号从五西式到七七式，正好对应我们找到的所有弹药。火狐狸叼来最东侧的弹壳，里面藏着把钥匙，齿痕在阳光下映出龙形图案，和我们手里的玉佩完全吻合。

往钟楼跑的路上，苏沐突然指着操场的沙坑："那里有地道！"火狐狸己经窜过去扒沙子，露出下面的铁板，上面的锁孔是蛇形的，正好能插进苏明给的钥匙。拉开铁板的瞬间，股福尔马林味涌出来，阶梯上的血迹组成串脚印，尺码和小影的运动鞋完全相同。

地道尽头的铁门虚掩着，门缝里渗出股烟草味，混着消毒水的味道。推开门的瞬间，火狐狸突然对着二十个培养舱狂吠，每个舱里都泡着个和我们年纪相仿的少年，他们左眉骨的疤痕在灯光下像只展翅的鹰，和父亲的一模一样。

"307计划的终极目标，是造出无数个父亲的替身。"苏明的声音突然发颤，他指着最中间的培养舱，里面的少年胸口有块龙形胎记，位置和我们的玉佩完全吻合，"这个是完美体，编号30711，和你们的校徽编号一致。"

火狐狸突然对着控制台狂吠，屏幕上显示着"觉醒倒计时"，数字正在从"10"往下跳。小影扑过去按停止键的瞬间，我看见他手心的玉佩突然发烫，龙睛位置的红点和培养舱里少年的胎记同时亮起，光芒组成道红线，把二十个舱体连成了五角星。

"他们要用这些替身统治警界。"苏沐突然拽出份从敌人身上搜来的文件，上面的蛇堂分布图显示，全国有三十七个警校都在进行同样的计划。火狐狸叼来文件袋里的照片，五十个穿黑西装的人站在警校门口，他们后颈的蛇形纹身都有翅膀，和之前遇到的敌人完全不同。

"这些是觉醒的替身。"苏明的指尖划过照片上的日期，2025年3月7日，正好是三年后，"他们会在那天替换所有高层。"火狐狸突然对着通风管狂吠，母狗叼着颗子弹跑了进来，弹壳上的刻痕显示是狙击步枪专用弹，和警校射击冠军的专用弹药完全相同。

钟楼突然传来爆炸声，地道开始震动的瞬间，苏明突然把我们推进个暗格："我去引开追兵！"他扯开警服的瞬间，我看见他后腰的青铜蛇牌刻着"0"字，是所有编号的源头。火狐狸扑过去咬住他的裤脚，这畜生的爪子在他皮鞋上划出藏青色袜子，和警校教官的制服袜完全相同。

暗格门关上的刹那，我听见苏明开枪的声音，节奏正好是父亲教的"战术射击法"，三枪一组。火狐狸突然对着墙壁狂吠，我摸出玉佩贴在上面的瞬间，铁皮墙突然移开，露出条新的地道，地面的机油印组成串暗号，是父亲教的"安全路线"。

跑出去的瞬间，我们站在警校的军械库前，门把手上缠着根红绳，拴着半块玉佩，和我们手里的拼在一起，正好组成完整的龙形。影子突然指着库顶的通风管："群狗在上面！"火狐狸己经窜上铁架，爪子在格栅上划出痕迹，露出下面的藏青色底漆。

军械库的货架上摆着二十把狙击步枪，枪托上的刻痕组成串数字："30737"。小影突然拽住我的胳膊："37是全国警校的数量！"火狐狸叼来最上面的步枪，瞄准镜里映出的钟楼顶，苏明正举着枪和群黑衣人对峙，他胸前的校徽在阳光下闪着光，编号"30702"和父亲的"30701"紧紧挨着。

"砰！"远处传来枪声的瞬间，火狐狸突然对着天空狂吠。我举起狙击步枪的刹那，看见颗子弹擦过苏明的肩膀，弹道轨迹和警校教材里的"完美狙击线"完全吻合。影子己经架起枪，他调整瞄准镜的姿势，和父亲在靶场教我们的动作分毫不差。

击中第一个黑衣人的瞬间，火狐狸突然窜出军械库，红毛在操场上划出道弧线，把个正要偷袭苏明的敌人扑翻在地。这畜生的犬齿在他后颈的蛇形纹身上划出痕迹，露出下面的鹰形疤痕——和父亲心口的完全相同。

"这些都是觉醒的替身！"苏明的吼声在枪声里回荡，他扔出颗手榴弹的瞬间，我看见拉环上的红绳和父亲系的完全相同。爆炸的火光里，二十个培养舱的影子在烟雾中晃动，左眉骨的疤痕都在发光，像无数只展翅的鹰。

火狐狸突然对着军械库的后门狂吠，我跑过去时发现门后的墙壁上刻着父亲的笔迹："双生为镜，共生为匙"。小影突然掏出三枚校徽拼在一起，嵌进墙壁的凹槽，地面突然裂开道缝，露出个地下堡垒，里面的控制台闪着光，屏幕上的蛇堂标志正在被龙形图案吞噬。

"终极密码是我们三个的基因。"影子的指尖抚过键盘，屏幕上跳出张世界地图，三十七个红点正在闪烁，都是有蛇堂分部的警校。火狐狸突然用爪子按下删除键，每个红点消失的瞬间，远处就传来声爆炸，和海底堡垒坍塌时的声响完全相同。

当最后个红点消失时，钟楼的钟摆突然敲响西点。我抬头时看见苏明站在楼顶，胸前的校徽在阳光下闪着光，他身边的母狗叼着半块玉佩，正对着我们摇尾巴。火狐狸突然对着天空叫了两声，灰鸽子盘旋着落在它的背上，腿上的铁丝缠着张纸条，上面是父亲的笔迹："警校的孩子们得救了，下一站，蛇堂总坛"。

小影突然握住我和影子的手，三枚校徽在掌心拼成完整的"30711"，拼合的龙形玉佩烫得像团火。火狐狸的红毛在夕阳里亮得像团火焰，它突然对着远处的海岸线狂吠，那里的海面上漂着艘船，船身上的"307"被晚霞镀上金边，和我们的摩托艇编号完全相同。

"下一站去哪？"小影的声音和我、影子的重合在一起，他手心的玉佩突然映出张地图，蛇堂总坛的位置被红笔圈在北纬30度7分，和海底堡垒的坐标完全相同。火狐狸己经窜上摩托艇，爪子在油门上轻轻一踩，引擎的轰鸣里，我仿佛听见所有被救孩子的心跳都在同步——像无数颗紧紧相依的心脏，在光明与黑暗的交界处，跳得越来越响。

离开警校时，我回头望了眼钟楼，苏明的身影和父亲的记忆在夕阳里重叠，左眉骨的疤痕都像只展翅的鹰。火狐狸突然对着后视镜狂吠，我看见二十个被救的孩子站在操场，他们左眉骨的疤痕在晚霞里发光，组成个巨大的五角星，把警校的影子罩在中间。

摩托艇驶离码头的瞬间，火狐狸突然对着海水狂吠，浪尖的倒影里，三个重叠的人影正在朝着夕阳的方向奔跑，红毛在中间像道燃烧的引线，把过去与未来连成了一条永不熄灭的光。我握紧手里的玉佩，知道这不是结束，父亲和苏明用一生布下的局，终究要由我们来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