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腹至今仍能回忆起那种可怕的饱胀感——当她的子宫内壁已经被顶到最深处的内脏,几乎要突破生理极限时,水月的肉棒甚至还没完全插进去。
如果他真的不留余力……
(……大概真的会被操死吧。)
房间里突然陷入死寂。
水月的表情凝固了。
他死死盯着拉普兰德的脸,粉色的瞳孔剧烈收缩,嘴唇微微发抖——像是没想到她会突然说出这种话,又像是被这句话里蕴含的信任与绝望刺伤了。
“——不可能。”
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手臂猛地撑在她耳侧,将她的身体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我绝不同意。”
拉普兰德皱了皱眉,刚要反驳,却被他突然捏住下巴——
“听好了,拉普兰德姐姐。”
水月的眼中翻涌着某种近乎偏执的光芒,指尖微微用力,逼她直视自己——
“我会等你从叙拉古回来。”
“我会治好你的源石病。”
“我会让你活到很老很老……老到连剑都拿不动了,还能被我抱在怀里。”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几乎成了哽咽——
“所以……不要再说这种话。”
拉普兰德怔住了。
她没想到水月的反应会如此激烈。她原本以为……他会懂她的想法,会理解她不愿让他看到自己最狼狈的结局。
(这个笨蛋……)
她的胸口泛起一阵酸涩,却又涌上某种奇怪的暖意。
——他在害怕。
——害怕失去她。
这个认知让她的喉咙莫名发紧。
她抬手碰了碰水月的脸,指尖触到了一片湿润——
“……啧,哭什么?”
她的声音依然带着惯常的冷硬,却又比平时柔和了几分。
“我还没那么容易死。”
水月抓住她的手,低头将脸埋进她的掌心,声音闷闷的:
“那你要答应我。”
“一定要回来。”
拉普兰德沉默了一会,最终轻轻“嗯”了一声。
窗外,黎明的第一缕阳光洒进来,落在两人交缠的身影上。
水月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我会等你。”
“无论多久。”
拉普兰德闭上眼,靠在他的胸口。
几天后的深夜里,月光映照着空荡的走廊。拉普兰德静立在水月的房门前,手指微微发颤。
她怀里抱着一盒精心制作的千层酥——这是她反复几十次后,终于做到完美的一次。
酥皮起得恰到好处,夹层的奶油均匀细腻,每一块都撒着细细的糖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