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银发垂落在他的胸口,嘴角挑起一抹野性的笑:“喂,小鬼……德克萨斯做得到吗?”
水月愣了愣,随即笑得意味深长:“嗯?做到什么?”
“这个——!”
她猛地往下一坐,将他粗壮的肉棒尽根吞入,湿热的穴肉瞬间绞紧他,同时双手撑在他胸膛上,挑衅般扬起下巴:“她能让你这么爽吗?”
水月的眸色骤然转深,喉结滚动了一下:“……拉普兰德姐姐,你这是在玩火。”
“哈,怕了?”
她故意扭动腰肢,试图掌握主导权——然后就被水月狠狠一记上顶直接顶到失声。
“呜——!?”
下一秒,她已经被反压在床上,双腿被迫大张,水月的肉棒如同攻城锤般重重撞进她最深处。
“德克萨斯姐姐做不到……”水月咬着她发红的耳尖,腰部疯狂摆动,“但拉普兰德姐姐也做不到吧?”
“唔嗯——!慢、慢点……啊!!”
她妄图挑衅,却被水月彻底操服,子宫被撞得酥麻发烫,小腹甚至能看到他突入的轮廓。
她颤抖着想要挣扎,可快感却如同潮水般席卷全身,让她最终只能攀附着他的肩膀,在他的猛烈攻势下发出甜腻的哭叫——
“别……不……要去了——!!”
拉普兰德仰躺在床上,银发散乱,双手无意识地搭在鼓胀到夸张的小腹上。
水月的精液过于浓稠,甚至让她微微一动都能感受到子宫内壁被黏腻的白浊拉扯的微妙触感。
她侧过头,视线落在水月身上——他明明刚射完那么多,肉棒却依然硬挺着,柱身上沾满她的爱液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怪物。)
(就连这种事上都是怪物……)
拉普兰德的手指轻轻描摹着腹部隆起的弧度,突然开口,声音因为刚才的哭叫而有些沙哑:
“水月。”
水月侧过头,粉色眸子还带着未散的情欲:“嗯?”
她的银灰色瞳孔直直盯着他,嘴角勾起一抹近乎凄凉的笑:“……如果我能从叙拉古回来……”
“操死我吧。”
水月的瞳孔骤然收缩。
拉普兰德却继续说下去,语气平静得可怕:
“我甘愿死在你胯下。”
“死在你的肉棒上……死在你怀里。”
她的指尖轻轻划过自己隆起的小腹,嘴角勾起一抹笑,却比哭还要让人心碎——
“我不想因为源石病发作腐烂着死去……”
“不想让你看到那么难看的丑态……”
“也不想……突然就消失。”
“起码这样……”
“我们能好好道别。”
“所以……”
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结实的腹肌,最终停在他仍然挺立的肉棒上:
“等我做完该做的事……”
“就让我死在你身上吧。”
——这不是玩笑。
她知道水月的可怕之处——他从未真正用全力和她做爱,甚至可能连百分之一的力量都没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