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无法给予水月完整的性爱——那颗结晶嵌在最敏感的地方,她甚至从不敢真正触碰自己。但是……
(精神上的爱恋……不行吗?)
(我又不需要性……而他……)
她咬着下唇,目光不由得飘向更远的地方。
(反正他有那么多人能满足他……)
想到这里,她竟奇异地感到一丝释然。
——她可以成为他众多恋人中的一个,一个不需要身体接触的例外。
她可以继续和他对练,偶尔给他烤千层酥,看他对她露出那种特有的温柔笑容……
(这样就够了……)
(我可以不需要更多……)
拉普兰德垂下眼睑,手指轻轻划过自己的小腹,试图隔着衣物感受那块坚硬的结晶。
——即使这样会有一点委屈。
但她比谁都清楚,这是她自己的问题。
是她体内的结晶挡住了所有更进一步的可能,是她无法像正常人那样去体验情爱的欢愉。
(所以……这样就好。)
(只要能光明正大地站在他身边……)
(只要他能……用看她们的眼神也看看我……)
她的指节微微泛白,心脏跳得比战斗时还要快。
——她终于承认了。
——她想要他。
即使无法完整地拥有,即使只能站在其他恋人身后……
她也想成为他眼中的“特别”。
这个认知让她既恐惧又期待。
(下一次……)
(下一次见他时,试着……靠近一点吧?)
拉普兰德深吸一口气,银发在风中轻轻摇曳。
她不会主动表白,不会像其他女孩那样撒娇索爱……
但她可以稍稍放下防备,让自己离他更近一些。
——哪怕只是半步。
第二天,夕阳的余晖透过训练室的玻璃窗,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最后一轮对练结束,拉普兰德将双剑回鞘,银发被汗水浸湿,贴在颈侧。水月也擦了擦额角的汗,正准备像往常一样收拾东西离开——
“喂,水月。”
拉普兰德突然开口,声音依旧带着那股惯常的狂气,却微妙地柔软了几分。
水月回过头,眨了眨眼:“嗯?”
拉普兰德别开脸,手指不甚自在地拨弄着剑柄,假装对远处的沙袋很感兴趣,语气却比平时轻了几分:“啊……身体又有点酸了……”
她顿了顿,喉结滚动了一下,像是强忍着某种羞耻感,终于挤出了下一句——
“要不……给我按个摩?”
这句话说完的瞬间,拉普兰德几乎想拔剑把自己砍了——太羞耻了!这种主动索求的行为完全不符合她的作风!
水月愣住了,粉色眸子微微睁大,像是怀疑自己听错了。他歪了歪头,不确定地问道:“……拉普兰德姐姐?”
——他这表情让拉普兰德更羞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