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受——不是厮杀后的疲惫,而是彻彻底底的放松与满足。
水月的双手仿佛带着魔力,将那些积压许久的紧绷感一点点揉散,取而代之的,是酥麻到骨髓里的快意。
每当他的指尖擦过她最敏感的地带,拉普兰德的身体就会不受控制地轻轻弹动,随后又在他的安抚下缓缓放松。
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是第几次被送上高峰,只知道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加绵长而彻底。
“好乖……放松……”水月低声哄着,拇指在她腰窝处轻轻打着圈,感受着她肌肤下微微的颤栗。
拉普兰德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他摆弄,银色的眸子半阖着,水光潋滟,透着一股少见的慵懒与餍足。
她的腿间早已泛滥成灾,湿漉漉的水痕让床单变得一片狼藉,可她根本无暇顾及。
最后,水月的双手停在她微微颤抖的小腹上,轻柔地揉按着那些因高潮而绷紧的肌肉,帮助她一点点平复下来。
“舒服吗?”他轻声问道,指腹蹭了蹭她发烫的肌肤。
拉普兰德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但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已经暴露了她此刻的心情。
——爽快。
——全身的压力都被揉散了。
——像是飘在云端,又像是泡在温水里,前所未有的轻松。
水月低笑一声,也不再追问,只是俯身在她发红的耳尖上轻轻一吻,然后拉过一旁的薄毯,盖在了她汗湿的身上。
“睡吧。”
他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手指轻轻梳理着她凌乱的银发。
拉普兰德下意识地往他手边蹭了蹭,眼皮越来越沉。在即将坠入梦乡的前一刻,她迷迷糊糊地想——
(……好像……还不错。)
然后,她便彻底放松下来,陷入了一场久违的安眠。
几个小时后,拉普兰德从昏沉的睡眠中醒来。休息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窗外的夕阳将房间染成橘红色。
她缓缓坐起身,薄毯从她赤裸的上身滑落。
她的皮肤上还残留着水月按摩后的温热触感,但他人已经不在了——只有一套折叠整齐的干净衣物放在枕边,甚至还包括一条纯黑的内裤。
(……这家伙……)
她盯着那条柔软的内裤看了几秒,沉默地伸手拿了起来。
(……真是多事的小鬼。)
她想着,可指尖却不自觉地摩挲着那条内裤的布料,柔软得像是被刻意挑选过一样。
拉普兰德慢慢坐起身,薄毯从她赤裸的上身滑落。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汗水已经被水月擦拭过,肌肤清爽,连胸口残留的吻痕都被妥帖地处理过了。
可腿间却依然湿漉漉的,黏腻不堪。
她抿了抿唇,伸手脱下那条早已被爱液浸透的热裤和内裤,然后拿过水月留下的新内裤,却在穿上之前迟疑了一下——
(……现在是什么样子?)
她从未认真观察过自己的身体,尤其是那里。
她迟疑了一瞬,终究还是用指尖轻轻撑开自己的阴唇,审视自己从未被探索过的处女小穴。
——粉嫩的穴肉因为先前的刺激而微微红肿,湿润的爱液仍不断渗出,将指尖染得晶亮。
——那颗源石结晶依然冰冷地镶嵌在她柔软的穴肉里,像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
拉普兰德的眼神骤然暗淡下来。
(……我在期待什么?)
她猛地收回手,胸口涌上一股酸涩的愤怒——不是对水月,而是对自己。
几小时前的经历像一场梦——她被水月触碰、被水月安抚,甚至在他的手中一次次失去了理智。
她第一次体验到了纯粹的欢愉,而不是杀戮带来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