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让他看到那颗源石结晶。
——可她分不清自己在害怕什么。
(是怕他觉得恶心?)
(还是怕……自己最后一点幻想也被现实击碎?)
拉普兰德从不是畏缩的人,可此刻,她的防线却前所未有地脆弱。
害怕水月看到那块丑陋的病灶后,会露出嫌恶的表情……
害怕他眼中那份纯粹的热情会因此熄灭……
——更害怕自己好不容易尝到的、被人珍视的感觉,会就此破碎。
她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可偏偏……她在乎水月的。
水月沉默了半晌,突然轻轻叹了口气——然后,他俯身,在她紧绷的小腹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好。”
他答应了。
但他并没有完全放开她的裤腰——只是隔着那层湿透的布料,用掌心轻轻复上她最私密的地方,力道温柔得不可思议。
拉普兰德的呼吸一滞,手指微微松了松,却没完全放开。
水月抬头看她,嘴角扬起一抹安抚的笑:“隔着的话……也可以按摩的哦?”
他的指尖隔着潮湿的布料,轻轻描摹着她小穴的形状,却巧妙避开了最敏感的核心,只是在她紧绷的大腿内侧缓缓揉捏,帮助她放松僵硬的身体。
拉普兰德咬了咬下唇,手指终于一点一点松开,慢慢垂落在身侧。
“……随便你。”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小小的感激。
拉普兰德的防线彻底崩塌了——
既然已经被水月发现了她的反应,她也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银色的眸子里泛起盈盈水光,唇间溢出一声声甜腻至极的喘息:
“嗯啊……哈……水月……好舒服……啊……!”
她的腰肢本能地向上顶起,让水月的手掌更加紧密地贴上自己湿透的腿心。
他的按摩手法简直精准到可怕,每一次隔着布料的揉压,都恰到好处地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却又不会太过粗暴。
水月的指尖轻轻拨开她被爱液浸透的布料边缘,绕着湿润的轮廓打着圈,指腹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刮蹭她肿胀的阴唇,却没有进一步深入。
“啊啊……就是那……嗯嗯嗯……!”
拉普兰德的十指深深陷入床单,银发凌乱地铺散开来,精致的锁骨因急促的呼吸而不断起伏。
她的腿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蜜穴不断收缩着,像是在渴求更直接的触碰。
水月低头看着她的样子,粉眸深处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却依旧保持着温柔的力道。他的拇指突然加重,隔着布料重重碾过她的小核——
“嗯嗯嗯啊啊啊——!!!”
拉普兰德猛地弓起背脊,双腿死死夹紧了他的手腕。一波前所未有的快感从小腹炸开,她的小穴剧烈痉挛,竟然就这样隔着裤子迎来了高潮。
爱液汹涌地溢出,彻底浸透了她的热裤,甚至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床单上留下一小片深色的水痕。
她的眼前一片空白,整个人瘫软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着,双腿仍在微微发抖。
水月俯身在她汗湿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嗓音低哑温柔:
“拉普兰德姐姐……果然很可爱呢。”
水月的指尖继续在她身上游走,带着令人沉沦的力度,从她绷紧的肩颈,到酸软的腰肢,再到敏感的大腿内侧——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细致地照顾到。
拉普兰德瘫软在床上,银发散乱地铺开,全身因持续的愉悦而泛着淡淡的粉晕。
水月的掌心每一次按压,都让她舒服得浑身发颤,细碎的呻吟止不住地从唇间溢出:
“嗯……哈啊……那里……好酸……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