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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蝙蝠翼以及蝙蝠侠的双翼（第1页）

“蝙蝠翼改造计划完毕，布鲁斯。”

蝙蝠岛上，临时搭载在阿卡姆蝙蝠车上的先知AI工作台发出提醒，蝙蝠侠也终于将这台英国生产的垂直起降攻击机改造成为了一次性的蝙蝠翼。

甚至蝙蝠侠还利用改造蝙蝠。。。

晨光如刀，割裂了纽约上空的阴霾。彼得靠在变电站残垣的水泥柱旁，呼吸仍有些紊乱，耳鸣尚未退去，但意识已清晰得近乎锋利。他低头看着手中那副碎裂的眼镜，镜片边缘还残留着幽蓝电流的余烬，仿佛某种活物临死前的最后一颤。他轻轻将它放进校服口袋，像收起一段不该存在的记忆。

“你还记得多少？”布鲁斯站在三步之外，声音低沉，目光却未离开他的双眼。

彼得苦笑了一下：“太多……又太少。我记得自己在某个世界里，是个被韦恩家族收养的孩子；我记得那个女孩叫莉亚，是你妹妹，因为一场实验失控而陷入沉睡；我记得我守在她床边整整七年，直到系统判定‘情感链接失效’，把我踢了出来。”他抬头看向布鲁斯，“可这些……真的是‘我’的经历吗？”

“不完全是。”布鲁斯缓缓走近，“那是另一个你，在另一条时间线上做出的选择。但‘守界人’利用你们共通的情感核心??内疚、责任、对失去的恐惧??强行建立了神经共振通道。他们不是复制记忆，而是唤醒潜藏在基因层面的‘英雄原型’。”

彼得沉默片刻，忽然问：“那你呢？你也看到了什么？”

布鲁斯眼神微动，片刻后才开口：“我看见了父母倒下的巷子，但这一次，是我开枪杀了那个劫匪。然后……整个哥谭开始燃烧。小丑没有出现，稻草人从未诞生，犯罪率下降百分之八十九??可人们不再哭泣，也不再欢笑。所有人都戴着微笑面具，行走在一条被预设好的轨道上。”他顿了顿，“那是‘完美秩序’的世界。没有混乱，也没有自由。”

两人之间陷入短暂的寂静，只有远处消防车的警笛声在空气中回荡。

突然，彼得笑了：“所以你现在相信平行宇宙了？”

“我不需要相信。”布鲁斯望着天际渐亮的云层，“我已经亲眼见到了失败的自己，听见了未来的警告，甚至还接收了一个来自其他世界的‘我’留下的密钥。理性告诉我这不可能，但我的人生从不是由理性定义的。”

彼得点点头，正要说话，手机却猛地震动起来。屏幕亮起，是MJ发来的消息：「你去哪儿了？警察说变电站爆炸，我在新闻上看到现场照片……是不是你？」

他还没来得及回复，下一秒，整条街道的路灯骤然熄灭，紧接着，所有电子设备同时发出刺耳的蜂鸣??交通信号灯疯狂闪烁，附近商铺的广告屏炸出雪花噪点，就连消防车的通讯系统也瞬间失灵。

布鲁斯立刻警觉，手腕投影仪自动启动，扫描周围电磁环境。“不对劲，”他低声说，“这不是普通的EMP残留，是某种定向干扰波，频率和刚才的共振器高度相似。”

话音未落，地面轻微震颤。一道裂缝自变电站废墟中心蔓延而出，如同蛛网般扩散至整条街区。裂缝中渗出淡紫色雾气，带着金属与臭氧混合的气息。雾气升腾之处，空气开始扭曲，像是被看不见的手揉皱的玻璃。

“他们在重启。”黑彼得的声音突兀地从通讯频道传来，背景杂音极重，仿佛信号穿越了层层屏障，“你们破坏的只是表层节点，真正的主控终端藏在维度夹缝中。现在它正在自我修复，并准备进入第二阶段??集体意识重构。”

“什么意思？”彼得握紧拳头，“难道还要再来一次同步？”

“不。”黑彼得语气凝重，“这次不是读取，是写入。他们会把‘标准英雄模板’反向注入所有关联个体的大脑，抹除个性差异，统一行为模式。你会继续当蜘蛛侠，布鲁斯也会继续打击犯罪??但你们不会再犹豫，不会再痛苦，不会再质疑自己的选择。你们将成为‘理想化’的提线木偶。”

布鲁斯眉头紧锁：“如何阻止？”

“只有一个办法。”黑彼得停顿了一瞬，“找到‘源锚’??也就是最初触发跨维链接的那个物理载体。它必须同时具备两个条件：强烈的个人情感印记，以及高纯度的能量共鸣体。而在你们这个世界……就是那张照片。”

彼得心头一震：“你说的是……我从保险箱里找到的那张？”

“没错。”黑彼得的声音变得急促，“那不是普通相纸，它是用韦恩科技第七代量子存储膜制成的，能承载生物记忆波。更重要的是，上面有你的指纹、她的体温、还有你们共同经历过的某段真实时光。它是连接Earth-616和其他世界的‘钥匙’，也是整个系统的命门。”

布鲁斯立刻转向彼得：“你还带着它吗？”

彼得伸手探入口袋，脸色瞬间变了：“不在了！我昨晚把它放在书桌上……可能已经被警方当成证据收走了！”

“不。”一个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两人猛然抬头，只见一栋公寓楼的屋顶上，站着一名身穿银灰色长袍的身影。他面容隐藏在半透明面罩之下，身形修长，左手持一根泛着冷光的权杖，右手则捏着一张微微发光的照片??正是那张彼得珍藏的合影。

“感谢你们替我清除了冗余数据流。”那人开口，声音如同机械与人类的混合体，“现在，我可以直接进行人格覆写了。”

“你是谁？”布鲁斯厉声质问。

“我是守界人的执行官，编号Ω-7。”对方轻轻摩挲着照片，“你们称之为‘敌人’的存在，其实只是维护多元宇宙稳定的清洁工。混乱滋生苦难，而我们提供答案。你们所谓的‘自由意志’，不过是无序的借口。”

彼得怒吼：“放屁！如果英雄只是按程序行动的机器，那和杀人魔有什么区别？”

Ω-7轻笑一声：“区别在于，我们不会让任何人死去。不会有本叔的死亡，不会有玛莎的项链染血，不会有莉亚在火中呼救……一切悲剧都将被预先规避。这才是真正的仁慈。”

说着，他将照片贴在权杖顶端。刹那间，紫雾剧烈翻涌，形成一道旋转的漩涡门。门内浮现出无数个彼得的身影：有的跪在本叔尸体旁痛哭，有的被毒液寄生撕碎理智，有的独自漂浮在太空边缘断气……每一个都是他在不同宇宙中的死亡瞬间。

“看啊，”Ω-7低语，“这就是你们所谓‘成长’的代价。而我现在要终结这一切。”

布鲁斯迅速摸向腰间蝙蝠镖，却被一股无形力场弹开。他咬牙道：“阿尔弗雷德，启动追踪协议，定位那扇门的能量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