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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神盾局交易（第1页）

“尼克。弗瑞，你之前跟我聊到关于蝙蝠侠。我想和你谈谈他。”

加州临海别墅之中，托尼。斯塔克坐在一副特殊制造的零重力椅上，对前方屏幕中的神盾局局长尼克。弗瑞说道。

屏幕之中，尼克。弗瑞如同一。。。

夜幕低垂，哥谭的雨丝如针尖般刺入巷口堆积的纸箱与锈铁。布鲁斯?韦恩站在钟楼边缘，披风被风撕扯成猎猎黑翼。他刚从一场与稻草人的交手中脱身，面具下渗出的血顺着颈侧滑进衣领。但此刻他无暇处理伤口??手腕上的微型投影仪正闪烁红光，来自韦恩科技实验室的紧急讯号：「维度坐标偏移，通道即将重启。」

与此同时，纽约皇后区的一间普通卧室里，彼得?帕克正对着电脑屏幕抓狂。直播软件卡顿得像老式放映机，弹幕刷着“蜘蛛侠你掉线了？”“这波团战没你必崩！”他顾不上回应粉丝，只因手机突然震动，一条陌生短信跳了出来：「别相信你的导师。他知道你在找什么。」发信人号码归属地显示为??哥谭市。

两座城市，两个英雄，在同一秒感知到了某种超越物理法则的震颤。

布鲁斯迅速调出全息地图，发现异常能量源集中在东海岸某点，坐标精确到一栋高中旁的变电站。他眯起眼，手指在投影上划动，调取卫星影像。画面中，一个戴眼镜的少年正蹲在电箱前检查线路，校服背后写着“MidtownHigh”。布鲁斯瞳孔微缩??那不是普通的维修作业，而是某种高频电磁脉冲调试，手法竟与卢修斯研发的反追踪系统极为相似。

“不可能……”他低声自语，“除非平行世界的科技树已经交叉。”

就在这时，钟楼顶层传来玻璃碎裂声。一道黑影翻滚而入，落地无声。来者穿着战术外骨骼，面罩遮住下半张脸，左臂烙印着红色蜘蛛标志??但那不是彼得的图案，而是被机械纹路扭曲后的版本，宛如某种变异图腾。

“你迟早会来。”布鲁斯缓缓转身，手已按在腰间蝙蝠镖上。

“你说得对。”对方声音经过变声器处理，沙哑冰冷，“我是彼得?帕克，来自Earth-9。你们的世界正在被‘观测者’标记，而你是第一个觉醒者。”

“观测者？”

“一群自称‘守界人’的存在，他们操控维度锚点，把英雄当成实验品。”黑衣人摘下面罩，露出一张布满疤痕的脸，“在我的世界，托尼?斯塔克发现了跨维通讯技术，结果整个复仇者联盟被抽离现实，成了他们数据库里的战斗模型。我逃了出来，靠的是你给我的记忆芯片??未来的你，在临死前塞进我手套里的东西。”

布鲁斯眼神骤冷：“我不记得做过这种事。”

“因为你还没做。”黑彼得苦笑，“但我可以证明。”他打开腕表，播放一段视频：未来的蝙蝠洞内，年迈的布鲁斯正将一枚闪着蓝光的芯片插入量子终端，口中低语：“如果彼得还活着，请告诉他，答案在‘共鸣频率’里。”

画面戛然而止。

布鲁斯沉默良久，终于开口：“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关闭纽约那个变电站的核心反应堆。它已经被改造成维度共振器，一旦启动，所有与‘英雄基因’相关联的个体都会被强制同步意识??换句话说，你们会被迫共享记忆、技能，甚至痛苦。而第一个被吞噬的，就是现在的彼得?帕克。”

话音未落，远处警笛大作。黑彼得迅速跃向窗口：“我没时间解释更多。记住，真正的敌人不是某个反派，而是‘完美秩序’的执念。他们认为混乱源于多重选择，所以要用统一模板重塑所有宇宙。”

他消失在雨幕中，只留下一句回荡的警告：“阻止他戴上那副眼镜。”

***

彼得还在研究电路板时，MJ拍了拍他的肩：“你脸色很差，要不要去医院？”

“没事，就是有点……头晕。”彼得揉了揉太阳穴，眼前闪过无数陌生画面：蝙蝠车疾驰于高架桥、小丑在电视台引爆炸弹、一个女人倒在alley里，胸口染血……这些都不是他的记忆，却真实得令人窒息。

“你真的确定要继续查这件事吗？”MJ轻声问，“自从你上次在废弃地铁站找到那个金属盒子后，你就变了。”

彼得点头。那晚他在巡逻时发现一个刻有韦恩企业标志的保险箱，里面除了一枚烧毁的U盘，还有张泛黄照片??是他抱着一个金发小女孩，背景是韦恩庄园的秋千架。背面写着：“致彼得，当你明白责任不止一种承担方式时，请回来。”

他不认识那孩子，但从那天起，每晚都会梦见她在火中呼救。

“我想知道真相。”彼得收起工具包，“不管它来自哪里。”

他没注意到，自己放在桌角的眼镜，镜片正泛起一丝幽蓝涟漪。

***

布鲁斯驾驶蝙蝠车穿越隧道，车载AI阿尔弗雷德提醒：“先生，根据数据分析，若强行干扰变电站能量场，可能导致局部空间塌陷。”

“那就让塌陷范围控制在最小。”布鲁斯紧握方向盘，“通知卢修斯，启动EMP屏蔽协议。”

“可那会切断整片区域的电力，包括医院和交通系统。”

“我知道。”他目光坚定，“比起让千万个彼得?帕克沦为意识傀儡，短暂的黑暗算不了什么。”

抵达目的地时，变电站已被警方封锁。现场负责人正是詹姆斯?戈登，他看见蝙蝠侠现身，皱眉道：“这不是你们该管的事，有人举报这里藏有恐怖分子制造的放射性装置。”

“真正的威胁是里面的设备。”布鲁斯压低声音，“戈登局长，相信我一次。”

老警长凝视着他，最终挥手示意手下撤离。

布鲁斯潜入地下控制室，发现中央主机正连接着一台形似量子计算机的机器，屏幕上滚动着数百个编号档案：【Spider-Man_Earth-616】、【Batman_Earth-023】、【IronMan_Earth-809】……每个档案都在实时上传脑波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