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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打造蝙蝠岛（第2页）

布鲁斯脚步一顿。

对面的“自己”继续说道：“你知道为什么英雄永远赢不了吗？因为他们心存怜悯。而我已经超越了那种愚蠢的情感。在这个世界，我会用你的智慧、你的资源、你的恐惧，建立起绝对秩序。而你……将作为失败者的标本，陈列在我的新哥谭。”

彼得低声问：“这算不算史上最中二的反派台词？”

布鲁斯淡淡回应：“等会儿你负责砸他脑袋，我来拆他的装甲。”

战斗爆发得毫无征兆。三名改造战士同时开火，能量弹如暴雨般倾泻。布鲁斯翻滚闪避，反手掷出微型蝙蝠镖切断一名战士的能源管线，随即跃起一记肘击将其击晕。另一边，彼得灵活穿梭于钢梁之间，蛛丝精准黏住敌人关节，借力甩撞墙面。但他很快发现，这些战士的反应速度远超常人，似乎能预判他的动作。

“该死，他们也有蜘蛛感应？！”彼得惊呼。

“不。”布鲁斯一边格挡攻击一边分析，“是同步神经网络，他们在共享感知。必须切断主控节点。”

他锁定红眼“布鲁斯”的位置，猛然扑去。两人在断桥边缘对峙，拳脚相交，招式竟如出一辙??都是街头搏斗与军事格斗术的结合，每一击都直指要害。但红眼布鲁斯的力量更强，且毫无顾忌，几次重拳几乎将真?布鲁斯击退。

“你还在犹豫。”对方狞笑，“因为你害怕变成怪物。而我早已接受??真正的力量，来自于彻底的无情。”

布鲁斯嘴角渗血，却冷笑：“你说错了。我之所以没杀你，不是因为软弱，而是……我要让你亲眼看着自己的计划崩塌。”

他突然激活手腕上的脉冲装置，一道高频震荡波扩散开来。瞬间，三名战士的动作齐齐僵住??他们的神经芯片因频率干扰而短暂失灵。彼得抓住机会，连续发射高强度蛛网封住他们面部传感器，再以重拳逐一击倒。

红眼布鲁斯怒吼着扑来，却被布鲁斯侧身避开，顺势用锁链缠住其脖颈，狠狠掼向地面。金属头骨撞击水泥的声音令人牙酸。

“你不是我。”布鲁斯俯视着他，“我可以成为怪物，但我选择不做。这才是区别。”

就在此时，天空骤然变色。乌云漩涡中心，一道巨大的六边形裂隙缓缓张开，仿佛reality本身被撕开了一道口子。从中降下一座悬浮平台，上面站着数十名身穿统一战甲的“复制体”??有穿着蝙蝠战衣的布鲁斯，也有披着蜘蛛战衣的彼得，甚至还有融合两者特征的hybrid型态，眼中闪烁着同样的猩红数据流。

“原来如此。”彼得喃喃，“他不是一个人来的……他是整支军队。”

平台上，一名全身笼罩在暗银长袍中的身影缓步走出，兜帽下传来低沉嗓音：“很好，你们证明了原点个体的确具备高度适应性。但实验到此为止。”

布鲁斯眯起眼：“你就是诺兰?凯恩。”

“准确地说，”那人掀开兜帽，露出一张苍老却精神矍铄的脸，“我是所有宇宙中第一个觉醒者。我见证了无数世界因‘英雄神话’而陷入混乱??你们拯救几个人，却让更多人依赖幻想。我要终结这一切，从根源上删除‘超级英雄’这个变量。”

“那你为什么还要复制我们？”彼得质问。

“因为只有理解猎物，才能完美猎杀。”凯恩微笑，“而你们，将成为新世界的奠基祭品。”

话音落下，平台释放出强烈引力场，试图将两人吸入核心装置。布鲁斯立即启动反重力喷射器抵抗，彼得则拼命射出锚定蛛丝固定建筑残骸。然而力量差距悬殊，他们的身体一点点被拉向漩涡中心。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清脆的电子音响起：

【检测到高维入侵信号。启动紧急协议：共生链接。授权用户：彼得?帕克&布鲁斯?韦恩。是否合并意识流？】

是伊迪丝系统??托尼生前留给彼得的最后一套AI防御程序，原本用于应对外星入侵，如今竟自主进化出跨维度识别功能。

“你要相信我。”彼得看向布鲁斯。

布鲁斯凝视他五秒，最终点头：“同步开始。”

两人大脑同时接入系统，记忆、技能、情感如洪流交汇。布鲁斯看到了彼得失去本叔的痛悔，看到他在校园被欺凌仍坚持送披萨的坚持；彼得则窥见布鲁斯父母倒下的雨夜，看到他在地狱苦修十年只为归来守护城市的执念。两种孤独的灵魂在数据海洋中碰撞、融合，激发出前所未有的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