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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打造蝙蝠岛（第1页）

蝙蝠侠选择了相信特查拉，但这不代表相信瓦坎达这个国家。

甚至就连特查拉本身，蝙蝠侠也没有因为对方的寥寥几句话就完全相信，人是会变的，蝙蝠侠见过太多好人变坏，坏人变好的例子。

蝙蝠侠之所以敢。。。

夜幕低垂，哥谭的风总是带着铁锈与雨水混合的气息，吹过废弃的码头、破败的小巷，也拂过韦恩庄园高耸的尖塔。布鲁斯?韦恩站在书房窗前，手中握着一杯未动的威士忌，眼神却早已穿透玻璃，落在城市另一端那片被霓虹染成紫红的天际线。他的思绪不在这里??在过去的七十二小时里，他反复回放着那个奇异的夜晚：一道撕裂空间的蓝光，一阵刺骨的寒意，然后，他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纽约皇后区的一条小街上，头顶是高楼林立的陌生天际，耳边是喧闹的汽车喇叭与街头嘻哈的混响。

他不是第一次穿越维度，但这一次不同。没有魔法阵，没有反派实验，也没有宇宙级灾难的预兆。更像是……某种召唤。而更让他无法忽视的是，就在他抵达纽约的第三个小时，他在一栋老旧公寓的屋顶上，遇见了那个穿着红蓝紧身衣、正用蛛丝在楼宇间穿梭的少年。

“你不是这个世界的。”彼得?帕克第一句话就这么说，语气笃定得不像个高中生。

布鲁斯当时没有回答，只是静静打量着他。这孩子身形瘦削，动作敏捷得近乎妖异，脸上还带着青春期特有的青涩与倔强。可那双眼睛??那双透过面具缝隙望来的双眼，藏着远超年龄的疲惫与责任感。就像当年的他自己，在父母倒在小巷血泊之后，第一次意识到这个世界不会保护任何人。

“你也一样。”布鲁斯终于开口，“你能看穿我，说明你也经历过不该属于你的东西。”

彼得沉默了几秒，随后摘下面具，露出一张略显苍白的脸。“我被蜘蛛咬过。”他说，“然后我就……变成了这样。但我最近做了个梦，梦见一个穿蝙蝠斗篷的男人对我说：‘他们正在连接两个世界，而你是钥匙。’”

布鲁斯瞳孔微缩。

钥匙？连接？

他猛地想起自己离开前一刻，阿尔弗雷德递给他那份加密档案时说的话：“先生，您确定要启动‘暗影协议’吗？它从未被验证过，理论上可以打通平行现实的屏障，但代价未知。”

他当时没多想。因为那晚，哥谭地下出现了前所未见的能量波动，所有监控在凌晨三点十七分集体失灵，而蝙蝠信号塔顶端浮现出一道诡异的符文??正是后来出现在他梦境中的图案。

而现在，站在这里，面对这个能吐丝、能预判危险、甚至拥有“蜘蛛感应”的少年，布鲁斯不得不承认：这不是巧合。

“你相信命运吗？”他问彼得。

“以前不信。”彼得苦笑，“但现在，我觉得命运就是个喜欢恶作剧的混蛋。”

两人对视片刻，忽然同时抬头??远处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是警笛与人群的尖叫。布鲁斯迅速戴上战术目镜，放大视野：曼哈顿中城，一栋摩天大楼的顶层玻璃炸裂，数道黑影腾空而起，手持能量武器向四周扫射。更令人不安的是，那些人身上穿着类似神盾局制式装备，但标志却被涂改成一只扭曲的蝙蝠与蜘蛛交缠的图腾。

“那是……我的战衣设计。”布鲁斯沉声说。

“而那个徽章……”彼得咬牙，“是我的logo被篡改了。”

两人几乎同时冲出屋顶，布鲁斯展开披风滑翔而下，彼得则射出蛛丝荡向事发地点。途中，布鲁斯通过耳麦联系蝙蝠洞数据库，却发现信号完全中断。取而代之的是一段自动播放的录音，声音竟来自阿尔弗雷德，但语调冰冷机械：

【警告：跨维度同步已启动。源点位于地球-1602。入侵者身份确认：诺兰?凯恩。目标：重构现实链，抹除英雄原点。】

“诺兰?凯恩？”布鲁斯皱眉，“从没听过这个人。”

“等等！”彼得突然打断，“我在奥斯本实验室的旧资料里见过这个名字！他是哈利父亲早年合作的物理学家，研究‘多维共振理论’，后来因为极端主张被驱逐……据说他坚信超级英雄是人类进化的障碍，必须清除所有‘异常个体’才能让世界回归‘纯净秩序’！”

布鲁斯眼神骤冷。“所以他把我和你视为威胁，甚至不惜打通宇宙壁垒来消灭我们。”

“不止如此。”彼得喘了口气，“如果他是从另一个宇宙来的，那他可能已经杀死了那个世界的你和我……然后复制我们的能力，制造军队。”

话音未落，前方大楼轰然倒塌一角，烟尘冲天。三名身穿黑色动力装甲的士兵从废墟中走出，头盔面罩上映着跳动的数据流，手中武器凝聚出紫色电弧。为首一人缓缓摘下头盔，露出一张与布鲁斯极为相似的脸??只是左眼嵌着一枚猩红机械义眼，嘴角挂着残忍的笑意。

“欢迎回家，布鲁斯。”那人开口，声音像是金属摩擦，“我是地球-的你。在那里，我杀了蝙蝠侠，也杀了韦恩家族最后的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