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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蝙蝠翼的必要性（第2页）

“就像黑暗蝙蝠一样……多重人格的复制品？”

“更糟。”布鲁斯低声，“是记忆嫁接。他们把不同世界的小丑意识融合在一起，创造出一个超越疯狂的存在??纯粹混乱的化身。”

就在此刻，彼得的手表再次震动。一条新消息弹出：

【他在钟楼。带上血清。单独来。否则哈利会死。】

发信人未知，但附带一张照片：哈利被绑在一台机械装置上，额头连接着无数导线，脸上戴着半透明呼吸面罩，双眼紧闭。

“这是陷阱。”布鲁斯断言。

“我知道。”彼得咬牙，“但我必须去。”

“你去了就是送死！他们要的是你的血液激活装置，然后引爆维度锚点，让所有世界的绿魔同时觉醒！”

“那如果我不去呢？”彼得转头直视他，“哈利死了，我就成了那个没能救朋友的懦夫。那样的我，和黑暗蝙蝠有什么区别？”

布鲁斯哑然。

雨滴敲打着屋顶，寂静中只剩下两人的呼吸。

最终，布鲁斯摘下耳麦，卸下通讯器，一件件摆在地上。

“你说得对。”他脱掉风衣，露出贴身的黑色作战服，“有些事，不能靠计划完成。”

“您要干嘛？”

“做一件年轻时从未做过的事。”布鲁斯套上手套，眼神锋利如刀，“陪你莽撞一次。”

彼得愣住，随即咧嘴一笑：“那您最好别拖我后腿。”

两人悄无声息潜入奥斯本大厦侧翼，避开巡逻队，顺着应急通道向下。越接近底层，空气越冷，墙壁上开始出现奇怪的腐蚀痕迹??像是某种有机物质曾在这里生长又枯萎。

“这是共生体残留。”彼得触碰墙面，指尖传来刺痛感，“他们在这里培育过毒液样本……不止一批。”

突然，前方走廊亮起红灯，自动门轰然关闭。广播响起机械化的声音：

“欢迎回来，帕克先生。我们等你很久了。”

灯光骤灭，再亮起时，整个空间已变。

天花板布满蠕动的黑色藤蔓，地面铺满粘稠液体，数十具身穿安保制服的尸体悬挂空中，胸口破裂，插着类似蛛网发射器的机械臂。

中央平台上，站着一个人影。

绿色斗篷，南瓜炸弹腰带，面部覆盖着狰狞的金属面具??正是绿魔。

但他走路的姿态不对，僵硬、迟缓，如同提线木偶。

“哈利？”彼得上前一步。

“不。”布鲁斯拦住他，“这不是哈利?奥斯本。”

话音刚落，绿魔缓缓摘下面具。

露出的，是一张和彼得一模一样的脸。

“我是你。”那“彼得”开口，声音却带着多重回响，“我是所有没被咬的那一天诞生的你。我是放弃责任的你。我是杀了本叔叔的你。我是沦为反派的你。”

彼得踉跄后退。“不可能……我从来没有……”

“哦，你有。”另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彼得转身，只见另一名“绿魔”从阴影走出??这次是布鲁斯的脸，戴着破碎蝙蝠面罩，眼中燃烧幽蓝火焰。

“我是你内心最深的恐惧。”他说，“永远失败，永远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