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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蝙蝠翼的必要性（第1页）

奥巴代亚驾驶着银灰色巨大战甲与托尼。斯塔克的红金色战衣扭打在了一起。

铁霸王庞大的身躯如同移动的堡垒，每一击都带着摧毁钢筋混凝土的强大力量，移动间在地面留下一个又一个脚印深坑，同时不断向托尼。斯。。。

暴雨如注，冲刷着韦恩大厦残破的外墙，碎裂的玻璃在风中呜咽，仿佛整座建筑也在为昨夜的战斗喘息。彼得靠在窗框边，左臂缠着绷带，指尖微微颤抖。他低头看着掌心??那团金色光晕虽已消散，但皮肤下仍隐隐有暖流涌动，像是某种沉睡的力量正悄然扎根。

“你的伤需要休息。”布鲁斯走进房间，战术装甲已被更换成一件深灰风衣，肩头还残留着烧焦的痕迹。“不是再拼一次命的时候。”

“我没得选。”彼得苦笑，“那条消息……‘找到绿魔’，如果不是警告，就是陷阱。但如果诺曼真活着，而哈利一无所知，那他才是最危险的那个。”

布鲁斯沉默片刻，从怀中取出一枚金属芯片??正是从黑暗蝙蝠残骸中回收的数据核心。卢修斯的技术团队连夜破解，终于提取出一段加密日志：

【实验体D-7（代号：毒液之父）已激活；维度锚点校准完成；绿魔协议启动倒计时：71:58:33】

“绿魔不是称号，是计划。”布鲁斯声音低沉，“他们用诺曼?奥斯本的大脑结构作为模板，制造了一种跨维度意识投射装置。一旦启动，他的思维可以同步入侵十个平行世界的自己，统一指挥所有‘绿魔’行动。”

彼得瞳孔骤缩。“所以不只是一个疯子披上斗篷那么简单……他是病毒，是程序，是连锁反应的起点。”

“而你是防火墙。”布鲁斯盯着他，“你在那个被毒液吞噬的世界里见过共生体失控的结局。你也曾用信念击退黑暗蝙蝠??那是纯粹的精神共振。你不是抗体，你是‘反制代码’。”

彼得喉结滚动，忽然笑了：“这可真是个烂差事。高中生、记者、通缉犯、救世主……现在还得当什么宇宙杀毒软件？”

“没人逼你接下。”布鲁斯语气平静，“你可以交出证据，自首，然后由我来处理后续。”

“然后让哈利成为下一个牺牲品？”彼得猛地抬头，眼中金芒一闪而逝，“梅姨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不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而是‘别让他们变成怪物’。她知道奥斯本家的秘密，她一直在等我明白。”

空气凝滞了一瞬。

阿尔弗雷德端着托盘进来，放下一碗热汤。“你们都忘了，”他轻声道，“诺曼?奥斯本第一次穿上绿魔战甲那天，是我亲手把他从实验室废墟里拖出来的。那时他满身火焰，嘴里喊着‘为了人类的进化’。可当他看见哈利的照片烧成灰烬时，哭了整整一夜。”

彼得怔住。“您认识他？”

“不止认识。”阿尔弗雷德目光深远，“他是布鲁斯母亲的远亲，也是当年‘回声协议’最初的资助者之一。这个家族，早就被卷进来了。”

布鲁斯缓缓闭眼。又是一环闭环的阴谋??父母之死、阿卡姆暴动、小丑复活、黑暗蝙蝠降临……一切线索最终都指向同一个源头：**血缘与野心交织的深渊**。

“我们必须去奥斯本公司总部。”彼得站起身，抓起破损的蜘蛛战衣，“服务器深处有个地下数据中心，代号‘蜂巢’。我在被抓前只来得及下载一半资料，另一半需要生物密钥才能解锁??而那把钥匙，是哈利的DNA。”

“你会暴露。”布鲁斯皱眉。

“我已经无处可藏了。”彼得将面具戴上，动作坚定，“而且这一次，我不再是为了逃命而爬墙。我要让他看见我，面对我，听我说真话。”

布鲁斯凝视着他，良久，终于点头。“我陪你进去。”

“您不是退休了吗？”

“蝙蝠侠退役了。”布鲁斯嘴角微扬，“但布鲁斯?韦恩从不退场。”

两人并肩走向地下车库，阿尔弗雷德站在门口，手中多了一支老式手枪，塞进布鲁斯的外衣内袋。

“别死得太难看。”他说。

纽约清晨的雾气尚未散尽，城市像一头疲惫的巨兽缓缓苏醒。警笛声此起彼伏，新闻直升机盘旋在奥斯本公司大楼上方，直播画面显示安保系统全面封锁，FBI特工正在清查内部人员。

“他们比我们快一步。”彼得趴在通风管道顶端，透过缝隙观察大厅内的动静。

“不。”布鲁斯蹲在他身旁，腕表投影出热源图谱，“这些人没有携带重型装备，行动模式松散。不是FBI，是伪装者。”

“谁？”

“看看他们的鞋底。”布鲁斯放大图像，“军用级磁吸靴，来自阿卡姆地下兵工厂??那是小丑军团的标准配置。”

彼得心头一震。“可小丑已经……”

“死了三次的人，最擅长假死。”布鲁斯冷笑，“视频里的疤痕、虹膜震颤，全是真的。因为那根本不是复制，是他本人。有人把他从小丑的躯壳里剥离出来，换上了新的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