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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我有一个礼物要送给你彼得（第2页）

【系统唤醒中……检测到宿主DNA匹配度99。8%。

欢迎归来，新任议长。】

“我不是为了权力而来。”凯恩低声说，“我是为了清算。”

他调出星图界面，目光锁定地球坐标??哥谭、纽约、伦敦、东京……十二个点连成环形，构成一个巨大的五芒星阵列。而在中心位置，闪烁着一颗猩红光点：南极洲冰层下的远古遗迹。

“父亲说过，真正的秩序必须建立在毁灭之上。”他指尖滑动，启动一组沉睡已久的卫星链，“既然他们用科技打开门，那就让我用信仰关上它??用火。”

***

与此同时，布鲁斯与彼得正疾驰在前往奥斯本旧址的路上。

“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还存在？”彼得一边驾驶改装摩托，一边问。

“我查了你给我的U盘。”布鲁斯坐在后座，头盔遮住了表情，“文件里有一段被删除的日志，提到‘方舟-7’是唯一保留完整共振矩阵的设施。如果有人想重建虫洞，这里是最可能的选择。”

“问题是，谁会这么做？蝙蝠王已经死了。”

“也许不是他。”布鲁斯握紧拳套，“而是利用他失败的人。”

摩托急刹停在工厂外。四周寂静无声，连鸟鸣都消失了。彼得跃下车身，迅速发射一根探测蛛丝，穿透屋顶裂缝进入内部。几秒后，耳机传来反馈图像：大厅中央摆放着一台类似抑制器的装置，但结构更加扭曲，表面缠绕着类似血管的生物导管。

“这不是科技产品。”彼得皱眉，“这像是……活的。”

“影武者的技术融合了生物科技。”布鲁斯冷静分析，“他们相信肉体可以进化为工具，意识能寄生于机器。如果凯恩获得了议会遗产……”

话音未落，整栋建筑猛然震动！

天花板崩塌，钢筋如骨刺般断裂。地面裂开，露出下方庞大的地下空间。一道紫色光芒自深渊升起，伴随着低沉的吟唱声，仿佛千万人在齐声祷告。

“他们在举行仪式！”彼得惊呼。

“阻止他！”布鲁斯冲向入口。

然而刚踏进一步，无数黑影从四面八方涌出??不是人，也不是机械，而是半透明的幽灵状生物，外形酷似人类，却有着蝙蝠般的翅膀与无瞳的眼眶。它们发出尖锐啸叫，扑向二人。

“幻象？！”彼得甩出电磁网，却发现蛛丝穿过它们的身体毫无作用。

“不是幻象。”布鲁斯迅速打开热成像，“是维度投影??这些是其他宇宙中死去的‘我们’。”

果然，在红外视野中，每一个幽灵体内都跳动着微弱的心律信号。它们曾是无数个布鲁斯?韦恩，因不同选择走上不同末路：有的沦为暴君，有的自我放逐，有的被亲人背叛而疯癫……如今，它们被某种力量召唤，成为仪式的祭品。

“凯恩要把所有平行世界的‘蝙蝠’献祭，换取通往终极现实的钥匙！”布鲁斯咬牙，“我们必须打断链接！”

他启动腕刃，冲入敌群。每一击都精准命中能量核心，但每消灭一个幻影，就会有更多的从裂缝中爬出。彼得则攀上穹顶，寻找控制系统的位置。

“找到了！”他大喊，“上方有个主节点，看起来像是用人类脊椎做的中枢处理器！”

“摧毁它！”

彼得射出高爆蛛雷，轰然炸响。紫色光芒剧烈波动，整个空间开始扭曲。那些幽灵发出凄厉哀嚎，身体逐渐崩解。

就在这一刻，凯恩现身了。

他站在祭坛顶端，披着一件由灰烬织成的长袍，双眼泛起诡异金光。手中长剑高举，剑尖指向悬浮在空中的巨大符文阵。

“你们不懂！”他咆哮，“这不是毁灭，是重生！当所有可能性汇聚，唯一真实的‘我’将诞生！届时，善恶不再对立，法律失去意义，世界将在纯粹的秩序中永恒运转！”

“你疯了。”布鲁斯冷冷道，“你以为自己在创造新世界，其实只是重复过去的错误。”

“错误的是你们！”凯恩怒吼，“你们软弱、犹豫、怜悯罪人！看看你们守护的城市??腐败依旧，穷人依旧流血！而我，将带来绝对公正！”

他挥剑斩下，一道金色光束直冲天际。

天空骤然撕裂，一道横跨数百公里的巨大裂口浮现，宛如上帝之眼俯瞰人间。云层翻滚成漩涡状，电弧交织成网。大气层开始剥离，鸟类纷纷坠落，海水逆流升空。

“不好！”彼得惊恐地发现，“他在强行合并多个维度！如果不阻止，整个主宇宙都会被吞噬！”

布鲁斯低头看向手腕，抑制器残余能量仅剩17%，且无法充能。常规手段已无效。

他忽然想起父亲日记里的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