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知被剥得光溜溜的,从头到脚被傅亭樾亲了个遍,白皙的皮肤留下大大小小的痕迹,衬得他像一朵在寒风中绽放的梅花。
“好美。”傅亭樾满脸痴迷,信息素越来越浓烈。
陈砚知的眼泪无意识的往外涌,声音染上浓浓的哭腔和颤意:“不要,信息素太浓了,难受……”
傅亭樾意识不清醒,但看到陈砚知的眼泪,他连忙捧着陈砚知的脸亲吻安抚:“知知别哭,别哭。”
信息素稍微没那么浓,陈砚知哆嗦着搂住傅亭樾的脖子凑上去跟他接吻。
傅亭樾一边吻他,一边从抽屉里拿了一支抑制剂推进肌肉中,大脑逐渐清醒过来后他把陈砚知抱起来靠在床边坐着。
临时标记很快就失效,陈砚知又不清醒了,不停在傅亭樾身上乱蹭。
他哼哼唧唧地说:“傅亭樾,难受,我难受。”
傅亭樾不停亲吻安抚,临时标记不能太频繁,陈砚知的腺体会受不了,但他不能打抑制剂,只能用其他办法帮他缓解。
傅亭樾也处于易感期,这对他来说实在太过难熬。
又一支抑制剂注入体内,傅亭樾捧着陈砚知滚烫的小脸询问:“宝宝,帮你舔好不好?”
陈砚知哆嗦着点头,傅亭樾拍拍他的后腰,语气不自觉带着一丝命令性:“转过去。”
陈砚知乖乖听话,他知道傅亭樾也很难受,所以也帮了傅亭樾。
但实在太刺激了,傅亭樾不肯放过他,一直吸水,没一会儿陈砚知就趴在傅亭樾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傅亭樾呼吸急促道:“好可爱,好想把你吃掉。”
陈砚知哭着说:“不要,不要把我吃掉,害怕……”
傅亭樾没说话,掐着陈砚知的腰伸手——
“啊——”陈砚知挣扎着叫喊,“不要,我不要。”
傅亭樾假装听不见,硬生生把人欺负得发了大水,整个人不正常地痉挛着。
傅亭樾看着,心底生出一丝遗憾,于是把水全部喝了。
陈砚知哭得更可怜了,但傅亭樾不听他的,一直欺负他。
很快浓烈的红酒味就将他的神志再度夺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拥吻在一起,把对方搞得乱糟糟的。
傅亭樾又给了他一次临时标记,陈砚知现在从内到外都是傅亭樾信息素的味道,布满泪痕的小脸一片潮红。
他是清醒了,但傅亭樾没有,抑制剂打了太多,现在已经没效果了。
陈砚知非但不害怕,反而抱着傅亭樾的脖子主动吻他帮他。
但他娇气,没一会儿就喊手酸,傅亭樾只好握住他的手借力气给他。
傅亭樾箍着陈砚知的腰,一边亲他一边呢喃:“陈砚知,我的陈砚知。”
陈砚知一边回应着他激烈的吻,一边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盒子。
好不容易拿到,还被傅亭樾给拿走,alpha涣散的瞳孔中多了一丝疑惑,“拿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