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出来,陈砚知饿得前胸贴后背,傅亭樾伺候他吃完早餐,两人就收拾东西直接去青澜府。
这次发情期不同于之前几次,准备很充足,但到了青澜府之后陈砚知一点进入发情期的感觉都没有,反倒当了一天懒虫,化身四肢不勤的废物,走哪儿都让傅亭樾背着抱着,反正就是不自己走。
医生说他这样是因为发情期快来临,加上两人信息素匹配度过高,他对傅亭樾产生了心理以及生理上的依赖,陈砚知就更加心安理得。
但报应来的很快,当天晚上陈砚知睡得迷迷糊糊,体温开始异常,腺体也变得滚烫。
浑浑噩噩间,耳边传来傅亭樾温和的声音:“宝宝,你发情期来了。”
陈砚知迷迷糊糊地说:“难受。”
傅亭樾的手很凉快,陈砚知一边说一边往他怀里钻,脸埋在傅亭樾的怀里,试图闻到他喜欢的玫瑰红酒味。
陈砚知的手环已经摘了,浓烈的青柠味弥漫在房间里,他有些委屈的对傅亭樾说:“我闻不到你的信息素。”
傅亭樾被陈砚知的信息素刺激着,也很快进入了易感期。
但他显然要比陈砚知冷静得多,他先调低手环缓慢地释放安抚信息素,然后又把提前准备好的药箱拿过来,还帮陈砚知检查了一下腺体。
腺体已经红肿,浓烈的信息素不停蔓延,撕扯着他岌岌可危的理智。
他强撑着把陈砚知抱进怀里,低头吻了吻他的腺体:“我先给你一次临时标记,忍一忍。”
陈砚知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他抓着傅亭樾的胳膊,信息素越来越浓。
傅亭樾没有犹豫,直接咬破陈砚知的腺体将信息素注入,陈砚知小声呜咽着,身体颤抖得比刚刚更厉害,临时标记说快不快,但说慢也不慢,这个过程很磨人。
陈砚知受不了,抓着傅亭樾的手放到身上胡乱摸着,原本明亮的眸子变得灰蒙蒙的,完全被欲望侵占。
傅亭樾继续完成临时标记,燥热的大手也没停着,熟练的从陈砚知的衣摆探进去,抚摸他滚烫的身体。
陈砚知喘息着靠在他怀里,动作焦急地扯着睡裤,但他脑子不清醒,扯了半天也没能脱掉。
傅亭樾安抚地吻了吻他的腺体,哑声说:“抬起来。”
陈砚知双腿发软哪里有力气,哼哼唧唧掉眼泪,娇气得不行。
傅亭樾只好单手把他抱起来,动作麻利的帮他脱了裤子。
源源不断的信息素注入腺体,能吞噬人理智的热潮也渐渐褪去,但陈砚知还是难受,顶a的信息素太过霸道,他感觉自己快被撑坏了,急需一个发泄口。
于是他不管不顾地抓着傅亭樾的手帮他,傅亭樾很贴心,也知道怎么样陈砚知才能舒服。
临时标记结束后他让陈砚知靠在他怀里。
他一边吻陈砚知的面颊和耳朵一边询问:“宝宝,现在有没有好点?”
陈砚知尖叫一声,抖若筛糠,脸颊的泪珠缓缓滑落,瞳孔完全不聚焦,呆呆傻傻的。
浓烈的信息素侵袭而来,傅亭樾管不了那么多,捏着陈砚知的下巴跟他接吻。
柔软的唇舌被吻着,傅亭樾有点凶,呼吸都变得困难。
但陈砚知的理智在一点点回笼,临时标记起效了,可傅亭樾失控了。
信息素匹配度过高的坏处就是发情期的时候他们太容易受彼此信息素的影,哪怕只是一点点也能轻易让alpha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