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和变出一条轻薄白纱,系在林叙眼睛处:“仙尊,这样,你还对得准吗?”
白纱遮挡了视线,又不至于完全遮蔽,001开了隐私保护,自觉滚回系统空间。
林叙眼前一片朦胧,看不见,耳朵却越发灵敏。
江宴和衣衫半褪,趴在林叙身上,他每笑一下,林叙都能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与胸腔的震动。
林叙用行动捍卫了就算“看不见也能对准”的尊严。
江宴和完全地被打开,眼眸湿漉漉的,他小声喘气,随着林叙的动作,呼吸愈急。
“慢点……”江宴和推搡林叙的肩。
林叙轻轻摁住江宴和的手腕,吻去他因刺激而生出的泪水,哑声道:“怎么又哭了……”爱哭鬼。
他右手轻揉着江宴和的腰,替他缓解酸软,有商有量:“还受得住吗?再来一次好不好?”
江宴和眼里水波流转,他抿着嘴唇,点头默许。
“呃…不来了……”快到底的瞬间,江宴和后悔刚刚的同意了。
可惜迟了…·…
林叙取下白纱,重见天日。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身下的人,掌心贴着他小腹,旧账重提:“不是说想让我给你个孩子吗?”他手掌的温度很烫,好像足以驱散一切寒冷,“不多留会,哪里会有?”
江宴和一听此话,虽隐约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劲。但事急从权,他顾不得痛意,往上抬了点,挽留道:“那你再多呆会……”江宴和急得恨不能全部吞纳。
但他完全忘记,他还没吃生子药,根本也是生不了的。
在床榻间的江宴和晕晕乎乎,有点傻气。
不过再傻,林叙也喜欢。
白纱被林叙松松垮垮地系在江宴和手腕,一抬手就会轻飘飘地落下,林叙学着江宴和早上的样子,吻了吻他的手腕。
他柔声抚慰:“不着急……”林叙抚上江宴和的脸颊,“要是真有了,像你也挺好。”
但还是不要有了,他怕江宴和疼。林叙不舍得他疼。
江宴和眼尾绯红,昳丽的面容也跟着染上旖旎的粉红。他皮肤本就生得白,此刻被折腾得冒出细汗,更是白里透粉,莹润如玉。
他喉咙也哑了,却还是轻声反驳:“该像你。”江宴和在此事上很执着。
林叙轻轻一拉,白纱重回他手中。他看了看轻若无物的白纱,又看了看江宴和。心里有了个坏点子。
“呃……”发现林叙将白纱系在哪里后,江宴和直接骂出声,“混蛋……”
床榻上的骂人,林叙更想将它理解为调情。
他扎了个蝴蝶结,歪头欣赏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笑了笑。
林叙决心给江宴和点教训,省得他天天惦记着哪档子事。于是他收紧了白纱,逼问江宴和:“明晚还来不来?”
早上江宴和向他讨的惩罚,终于在晚上施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