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叙收紧白纱,江宴和浑身一颤:“你……”他双颊涨红,不知是憋的还是气的。
林叙还是笑吟吟的,见江宴和不回答,他很有耐心地又问一遍:“明天……还来不来?”
江宴和没忍住,发出一声小兽似的呜咽:“呜……不来了……不来了!”
后面三个字他说得咬牙切齿。
林叙高抬贵手地放过了他。
江宴和没忍住,弄脏了林叙的手,嗓音染上了哭腔,他骂道:“混蛋……”他骂人的词汇很少,颠来倒去只会重复这一句,毫无威慑力。
林叙咬了一口,以示惩罚。
江宴和抓着床单的手更用力了,几乎快要抓破那块可怜的布。
林叙看着手上的乳白色液体,想起身去清洗一下。结果江宴和一见他想跑,也顾不得其他,半撑起身子,伸出腿勾住林叙。
他危险地问:“你去哪里?上完就想跑啊?仙尊……”想不负责任?江宴和才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他语气很凶,但配合上江宴和现在这双雾蒙蒙的眼睛,林叙毫无惧意。
林叙顺势回到江宴和身边,俯身吻了吻他的发丝,无奈地伸出手:“我就去洗洗。你乖一点,我很快就回来。”林叙虽不介意,但江宴和这个龟毛可是介意得要命,左右他们的夜还很长,也不差这一时半刻。
听到这话,江宴和心不甘情不愿地放过了他,撇了撇嘴:“那你快点。”
林叙边走边像只花孔雀地对江宴和抛媚眼,嘴里没个正形:“我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嘛。”
江宴和缩回被子,捂住半张脸,眼睛紧跟着林叙不放。
林叙自然没忽略身后那道几乎要将他盯出个洞来的视线,他很快洗好,回到床榻间,继续着刚刚未完之事。
一夜至天明,外面天蒙蒙亮时,江宴和伏在林叙的胸口上睡着了。
今天的修炼计划推迟。林叙怜爱地吻了下江宴和的额头,心说自己可真是个禽兽。
林叙心满意足地抱着江宴和睡觉。
那夜过后,江宴和看清林叙“衣冠禽兽”的本质。他有了心理阴影,消停很长一段时间,夜晚也不缠着林叙做,两个人盖着棉被早早相拥入眠。倒是每天修炼的时间直线上升,他们二人实力大增。
随着仙魔大战的逼近,每过一日,林叙心里的担忧就多一分,每天的修炼也一天比一天卖力。
林叙手执同归,身形变换如鬼魅,这些日子他进步了很多。
江宴和发现了他的异常,鸣青出鞘,阻止林叙的剑招。
江宴和:“你心乱了。”
修行之人的心境如何,会如实在他招式上反映。
人会撒谎,但剑不会。
林叙停手收剑,表情迷茫:“什么?”
江宴和叹了口气,走过去将人揽在怀里。
林叙想起因练剑而濡湿的衣衫,不自然动了动,说:“出汗了,脏。”
江宴和却将人抱得更紧:“难道我还会嫌你不成?”
林叙勾勾他的鼻子,笑道:“那可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