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喷在她耳边,带着龙涎香的灼热:
“说不说?说你想要朕!”
芳如咬着牙,眼泪却越掉越凶,偏要摇头:“我只要……佛珠……”
“冥顽不灵!”周凌眼底的疯魔彻底爆发,他将佛珠绕在自己手腕上,指尖攥紧,每一次触碰都带着佛珠的硌痛。
(请问审核这段到底有什么问题?是不能把佛珠放在手腕上吗?)
……
………………
佛堂里的烛火都已燃尽大半。
芳如的意识在疼痛与欢愉间浮沉,到最后连指尖都抬不起来,只能任由他将自己翻来覆去地折腾。
缠绕在腕间的经幡终于“啪”地断裂,她像片落叶般瘫软在冰冷的青砖上。
断裂的绛红色绸缎委顿在地,如同祭典后散落的残花。
周凌缓缓起身,玄色衣袍在朦胧的晨光中泛着幽暗的光泽。
他垂眸系着衣带的动作依然优雅从容,仿佛刚才那个失控的人不是他。
沾着香灰的靴尖轻轻抬起她的脸,迫使她涣散的目光聚焦在他身上。“现在该明白了?”他声音很轻,却字字如刀,“就算被作践成这副模样……”
他俯身,用指尖抹去她唇边咬出的血痕,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珍品,眼神却冷得让她发抖。
“你永远都是朕的人。”
殿外突然传来李佐的禀报声,周凌却没回头,只是俯身,一把将她从地上拎起来,扛在肩上。
这一次,他的动作更狠,几乎要把她的骨头碾碎。
“回行辕。”他推开殿门,月光洒在他染了薄汗的脸上,那偏执的眼神还未褪去,声音却已恢复了帝王的冷硬,“把马宪带回去,你亲自审,敢碰朕的东西,朕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第65章屈服而朕,夜夜都能让你承欢
行辕审讯室,烛火摇曳。
周凌端坐主位,指尖摩挲着一块温润的羊脂玉佩,正是之前他强塞给芳如,又被她决绝丢弃的那一枚。
玉佩触手生温,却暖不了他眼底的沉沉暮色。
堂下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马宪被两名侍卫押着跪在青石砖上。
他试图挺直脊背,但锁住手腕的铁铐太过沉重,迫使他不得不微微前倾。
“马先生的公子,今年该有三岁了吧?”
周凌突然开口,声音温和得像在闲话家常。
他执起案上一封密报,却不急着展开,反而用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叩着紫檀木案面。
“早前听说,小公子染了风寒,高烧不退。”周凌终于展开密报,目光淡淡扫过纸面,“朕特意让人将令郎接到行辕医治,毕竟……太医院的药材总归齐全些。”
他话音方落,偏殿的门帘被轻轻掀起。
一个身着素衣的妇人抱着孩童缓步走出,那孩子小脸通红地昏睡着,偶尔发出几声模糊的呓语。
“娘……”孩童无意识的呼唤让马宪浑身剧震。
周凌起身,在妇人面前驻足,伸手轻触孩童滚烫的额头。
“这孩子烧得厉害。”他的动作轻柔得像在触碰易碎的琉璃“若不用太医院特制的冰蟾散,怕是……”
周凌的指尖仍停留在孩童滚烫的额间,语气温和得如同春水:“太医院的冰蟾散,需取雪山蟾蜍舌下腺液,佐以陈年雪水调制。如今库中仅存三剂……”
他缓缓收回手,从袖中取出一只小巧的玉瓶,瓶身在烛光下泛着清冷的光泽。
“这一剂,”他将玉瓶轻轻放在案上,“本该用于太后头风发作时。”
马宪的瞳孔骤然收缩,死死盯着那只救命的玉瓶。
他当然明白,这孩子的急病来得蹊跷,除了眼前这位翻手为云的天子,还有谁能如此精准地找到他藏得最深的软肋?